赵玉树定睛一看,来人是个中年男人,和他年纪相仿。
只不过,肩膀上比他多了一颗星。
对方是战王,而他是战将……
“许督军?许震川,老战友!”赵玉树不由会心一笑,连忙走上前。
赵玉树和许震川是同一个团队的战友。
两个人同一年入伍,又同一年被提升为了团长。
两个人曾经在边境战场上立过功。
只不过,许震川这人更勇猛一些,立的功劳更大,所以现在同为督军的情况下,他是战王,而对方只是战将。
只是,赵玉树有些纳闷,虽然南通和北安距离很近,是邻居城市,可许震川为什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间来到了他这里?
许震川看了一眼江凡:“你要对他做什么?”
赵玉树冷哼道:“此人和他身旁的女子袭击兵队,罪大恶极,我正要把他们两个执行枪决。”
常守元也走过来,冲着许震川陪笑道:“是啊,许督军,这二人,真的是可杀不可留!”
常守元刚说完,许震川的脸色就阴沉下来:“真的吗?”
“真的啊,刚才二人还负隅顽抗呢……”常守元嘴脸阴险地说道。
对方还没说完,许震川突然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脸上:“混蛋!”
本来,许震川这巴掌是准备打在赵玉树脸上的。
不过考虑到赵玉树怎么说都和自己有战友情分,最终还是打在了常守元脸上。
不过,赵玉树脸面却挂不住了。
“老许,你为什么动手打他?他好歹也是本地的副市首,是我的人!”
许震川冷冷道:“你的人,就可以作奸犯科吗?”
“老许,我的人做什么了?”赵玉树做贼心虚,他似乎感觉到许震川好像是有备而来。
“做什么了,你心里不清楚吗?非要我说出来?还有,你们敢对江先生动手,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许震川连珠炮似的发问,怼得赵玉树暴怒:“许震川,我看你是我战友的情分上,我一再忍让,你到底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如果不是看在老战友的面子上,我早就办你了!”许震川也怒了。
“许震川,你我同为督军,你只不过是战王而已,有什么资格和我叫板?还是在我的地盘上?你是想包庇这小子吗?我告诉你,这个人死定了!吗的,机枪准备!”赵玉树双眼瞪得血红。
什么狗屁战友情分?
你敢触碰老子的利益,老子不管你是谁,统统不给面子!
更何况,在老子的地盘上,我还能让你给熊了?
“你敢!”许震川咆哮道。
两个督军一言不合,一时间如同天雷地火,眼瞅着就要干起来。
不仅如此,双方的士兵也都是剑拔弩张。
江凡见状,也不由苦笑。
许震川怎么突然间来到这里了?他之前也没有和许震川通过话啊?
“赵玉树,你要犯下大事了,我警告你,你和你的人,立马把枪给老子放下!”许震川脸色铁青,再次对赵玉树发出了警告。
赵玉树却不为所动:“老子犯不犯事,老子说了算,你少管老子,给老子滚回你的北安去!”
“吗的,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我看你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这一刻,江凡其实听得出,许震川表面上是在怒骂赵玉树,实际上是在劝他迷途知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