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包间门口站着一群人，最中间的年轻人双手插兜，面色阴沉。
正是江凡！
赵东目光一冷，没想到他居然来了。
张玲更是浑身颤抖，如果江凡把事情告诉林婉儿，那就全露馅了。
江凡迈步走近，目光平淡地看着张玲。
“林婉儿带你不薄，从东江把你带到了江南，你居然这么对她？”
张玲一愣，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你、你不要胡说，我什么也没做！”
江凡轻笑，没再理会，而是走向了赵东。
“赵董，没想到我们在这见面了。”
赵东冷哼：“你要做什么？我在和客户谈事情，出去！”
“呵呵，真有雅兴，喝茶谈事情……谈什么？谈你从林婉儿那里偷来的项目？”
江凡说着，拿起一杯茶，饶有兴致地看着茶杯上的花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江凡，我再说一遍，这是我的包间，请你立刻出去！”赵东慌了，压着声音说道。
丁豹近前指向赵东：“姓赵的，你他吗还装是吧？我们盯了你好久了，你以为你干的那点脏事儿没人知道是吗？”
“哦？呵呵，阁下又是谁？为什么对我恶语中伤？”赵东站起身，心里虽慌，不过还是强压着保持定。
反正有些事要是死不承认，对方也毫无办法。
闻言，江凡缓缓点头：“明白了，玩死不认账对吧？行，丁豹，我这人不喜欢麻烦，用最简单的方法！”
“得嘞！”
丁豹走近前，扬手就是一巴掌。
赵东当即被抽飞了。
摔在地上，椅子都撞碎了，额头血呼呼流。
“你、你们敢打我？姓江的，我会让你为之付出代价！”赵东愤怒地喊道。
江凡耸耸肩：“无所谓，我等着你的报复，不过现在你必须回答我，林婉儿的策划案是谁给你的？”
“我……”
赵东下意识地瞥了张玲一眼，不过立刻把目光移开。
“没人给我，那是我自己做出来的！”
“你？哼，长得跟个猪头似的，想必智商也跟猪似的，你能做出来？”丁豹瞪起眼睛。
江凡一笑，旋即看向张玲：“他说自己做出来的，你也这么说？”
张玲吓得一激灵。
本来她也想像赵东一样，咬死口不认，但看到对方凶神恶煞直接动手，尿都快吓出来了。
“我……我不知道，江先生，这一切都和我没关系。”
江凡轻笑点头：“都没关系是吧？行，丁豹，这个也打！”
“是！”
丁豹走近前，一把揪起了张玲的头发，直接就是一个嘴巴子。
“和你有没有关系？”
张玲被打得头发凌乱，脸上一个大红手印子，嘴角还流下鲜血。
“你们竟然打人？我报警了啊！”
啪！
“报警是吧？”
啪！
“说，有没有关系？”
啪！
啪！
“够了，丁豹，你打了多少下？一会儿打死了她还能回答问题吗？”江凡皱起眉。
“哦哦，堂主，我激动了。”
再看张玲，本是花季年龄，这会儿都打成猪头了。
“有、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