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园州距离京城快马都需要三日路程,她却在一念之间到达。
不仅如此,还能在极其短的时间内走遍整个京城。
谢璟辞就这么一直看着陆晚音。
陆晚音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对上谢璟辞的眼神,陆晚音好半天才清醒过来。
“你老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花吗?”
她已经说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谢璟辞好像越来越痴汉了。
总是看着她露出这么露骨的眼神。
她还是更喜欢那个不苟言笑的将军。
谢璟辞松开手,直接来个彩虹屁:“夫人花容月貌。”
陆晚音手指一阵酸麻。
也不知道谢璟辞握着她的手多久,都给攥得不过血了。
她边甩手边起身:“侯元基等急了吧?”
谢璟辞向她解释了一番。
侯元基怕耽误时间,又不敢去叫陆晚音起床,便让吴凡带着一部分解差,押送谢家人和其他犯人先上路。
他带着几个解差在驿站等陆晚音睡醒。
陆晚音睡得神清气爽,侯元基早准备好了午饭等她。
“祖宗哎,你赶紧吃吧。本来就绕路了,这再耽搁下去,肯定不能按时到蛮荒了。”
看着陆晚音细嚼慢咽的样子,侯元基急死了。
又不敢催促得太生硬,苦着一张脸说软话。
陆晚音咽下最后一口菜,一伸手,侯元基就把提前准备好的毛巾递给她:“您请。”
陆晚音对于侯元基的上道很是满意:“走吧。”
走之前,她又绕道去了一趟医馆,跟宋九凝告别。
如此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景园州。
侯元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因为他们一行人骑马又坐车的,很快就赶上了大部队。
陆晚音的平板马车优哉游哉,从队尾慢慢晃到队首。
谢家众人羡慕的视线黏在她身上就没离开过。
同样是命,人家就能睡到自然醒再赶路。
这瞬间,谢家人心里的后悔达到了顶峰。
如果他们没有在入狱那天对谢璟辞恶言相向,没有再流放的开始跟陆晚音撕破脸,那该多好啊!
可惜,人生没有撤回。
京城失窃的消息,隔了三天才传过来。
陆晚音还是听侯元基跟解差们闲聊才知道的。
原来上次失窃之后,很多贪官们都在暗自庆幸。
觉得自己家里躲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