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你就要忍不住了呢,快点说说你口中的世界吧。”
花魁整理乱糟糟的客房又回到了原来的卧榻上,等着她接下来的故事,却不想对方直接离开了,追出去后才发现对方的目目的地是府衙。
言溪还没有气糊涂,换成了之前牧言的装束,这副打扮应该算是杜贺害怕最怕的人了,走到府门直接敲起了鼓,民怨击鼓,众人都围了过来看戏。
京城这铜鼓已经很长时间没敲响了,毕竟在天子脚下谁都要掂量掂量。
她们见是一位年轻公子便都来得兴趣,生报官的就更少了,毕竟没多少人愿意得罪生的,他们嘴皮子太厉害。
“你怎么这么着急,不怕偷鸡不成蚀把米吗?”花魁追了过来道,她没换装束,京城的人都认识她。
言溪却没理会,继续敲着铜鼓,几十斤的重量在她手上和玩似的,直到升堂为止。
“下堂何人?”
升堂后知府问道,见对方一副生打扮便不在乎下不下跪了。
“草民牧言,参见大人。”
言溪恭恭敬敬地一礼,随后把手中的状纸交给对方,这是她昨夜写好的状纸。
知府翻看了下,瞪大了眼睛问道:“你状告驸马爷偷你的诗?”
《凤求凰》也流传到了京城,杜贺本想着阻止的,但无奈人太多了,不然稍有一点的危险他都不会去做。
“是的大人,这首诗是本是一首曲子,我在扬州城演奏过,但过了几日却听和草民做的曲子一样的诗,且那人就是驸马,此事扬州城的人都知道。”
言溪说这话的脸不红,心不跳的,虽然不是杜贺写的诗但也和她无关。
知府听后确实大怒道:“一派胡言,驸马的才华人尽皆知,更是宰相的弟子,岂是你一个毫无功名的小子可以污蔑的?”
于是派人把他轰了出去。
言溪没有意外,她只是想测试一下知府的态度而已,现在确定了,对方和自己没有利益冲突,不然也不会只把他轰出去。
“早就和你说了,别太心急,被轰出来了吧。”
人群中的花魁低语了声,却让周围的呆住,花魁竟然会为了一个小子而亲自来等对方,且还是一个无名小卒。
“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言溪终于开心了一会,有花魁与他作陪,此事只会传的沸沸扬扬。
轻笑一声道:“我们回去吧。”
说完还故意拉住对方的手往青楼的方向走去,宣誓权利。
花魁意外得很,这家伙想干什么?单见周围人的表情就知道了。
目击者都呆住了,他们的花魁,变成了一个人花魁?
回到青楼后对方坐在卧榻上哼了声道:“好啊,你坏了姐姐的名誉,打算怎么赔偿?”
言溪摇身一变,变回了原来红裙女子,看着花魁失了一礼:“确是妹妹做的过了些,还望姐姐莫怪。”
又把前世的数学交给了她,道是一切的开始,数学上用零来表示,阴阳对应正负,往后便是无穷的数字。
理念完全符合道无止尽的说法。
这么深奥的数字已经把花魁搞得晕乎乎的了,这么千变万化的数字丝毫不比道简单,但唯一不变的就是大道至简。
“算了,原谅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