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没参与这一次的春闱
能有这个成绩也算不错了。
那些个考中了的
原先就有过参试的经历
也有功名在身。
不过是来这圣京城寻不到更好的院
也找不着更妥当的先生
这才耽误了下来。
吴夫子自己倒是跃跃欲试
恨不得也能进那贡院一趟
考上了几天几夜才好。
南歌跟丹娘说起这事儿
就忍不住骂道:“自个儿身子怎么样
他又不是心里没数
人家学生去考
他也跟着熬
成宿成宿的不睡觉
怎么说都不听!!这不
早上那会子起来就晕了
巴巴地给他寻了大夫瞧了瞧
人大夫说是饿的!夫人
您就说他是不是活该!”
还没听完
丹娘就已经控制不住笑开了花。
一屋子丫鬟也忍俊不禁
憋得一张张小脸通红。
太逗了!
不过读人的执念还是可以理解的。
吴夫子当年也是棋差一着
命运不济。
但人生长得很
峰谷之争又并非是一成不变的。
如今吴夫子一边教一边自己也进益了不少
与那些个更有经验的老先生虚心请教
竟比往常更有了收获。
沈寒天出面替斋题了字
制成了匾额
挂在正中央。
丹娘抽空去看了
远远就瞧见四个大字——抱时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