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乾辰慢一拍的认真重复道:“前程似锦!”
阮老头子和老李看完乡道上的麻而后巡逻完养殖场。当夜,就被老神仙入了梦。
果不其然,老神仙立马就说了麻的事,还说安排了惊喜在等着他,至于是什么惊喜,没等他反复记清楚,就被耳边传来的敲门声给吵醒了,他年纪大了,睡眠比年轻人要浅一些。
“”
凌晨,天还没亮。
偏僻村尾的寂静便被一阵虚弱无力的敲门声给打破了。
一楼卧室里的阮家老两口子闻声立刻警醒的坐起身,阮老婆子利落的披上了外套就要出门:“这个点谁会来敲咱家门?”
阮老婆子挂念着小母猪的事,昨个吃了晚饭后又去了养猪场几趟,让母猪喂了几遍猪崽子,最后把吃饱的猪崽子跟母猪都安排好才回来睡的。
那会天都顶黑了。
可以说阮老婆子压根没睡多久呢。
阮老头子揉了揉发涩的眼,刚起床嗓子还有点干:“你就别起了再睡会,我去瞅瞅咋回事,真要是养猪场的事我再喊你。”
阮老头子说完外套都没披,趿拉着一双鞋底都被磨薄了的灰布鞋就出门了。
阮老头子径直快步走到了大门口,他先是上手移开了抵在木门门栓上的扁担,而后才拉开了门栓,只开了一小拐的门缝往外看。
外面天还是黑的,但天际月光皎洁,亮堂的很,因而借着月光,阮老头子清晰的看见了两个瘦骨嶙峋的陌生面孔。
“你们是哪来的?不是我们清河大队的社员吧?”阮老头子皱起眉看着门外似逃难的母女:“是来找谁的?”
阮老头子认为可能是二人打听到了自个这个大队长的住处来清河大队找亲戚投奔的。
看她们两个一副落难的样子也只能是来投奔亲戚的了。
阮老头子观察二人的同时还在琢磨着,难道清河大队赚钱的事情传开了?不至于吧。
清河大队的人口风很严,其他大队听到信顶多也就是唠唠八卦,没打听到结果之前应该没有傻子直接来投奔的,更何况还是落魄成这样来投奔人的。
“您、您是清河大队的阮大队长吗?”搂着个八九岁小姑娘的狼狈女人开了口,声调沙哑虚弱,像是被饿了很久吃了很多苦一样。
阮老头子轻轻点头,眉心拧的更严肃了:“是我,你是来清河大队里投奔亲戚的还是做什么的?”
年轻而虚弱的女人低声哽咽道:“大队长,我叫秦绣,从前是被拐到山里头,每天挨打受饿实在受不住了才带着闺女想跑出来,只想着求条生路。”
说着秦绣的声音压低了很多:“我在清河大队不认识啥人,是”
秦绣犹豫了一下才似下定决心一般的坦然道:“是受到老神仙指点让我来找你的。老神仙说我织布的手艺好”
后面的话,秦绣就没继续说下去了。
来人是绣娘母女,瘦骨嶙峋的落难模样也是多亏了那修仙位面的云兮仙子,仙子送来的易容丹等适合伪装的低阶丹药,而绣娘也做出了一顿大餐还了礼。
双方都很满意。
阮老头子本来对面前自称秦绣的年轻女人十分警惕戒备,可当他听见了‘老神仙’和‘织布’这两个关键词后,立马信了两分。
不过阮老头子还是压低声音似不解的冷声道:“什么老神仙?织什么布?现在可不兴传啥封建迷信!”
夏乾辰慢一拍的认真重复道:“前程似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