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胜带头哟呵,脸上挂着喜悦的笑:“谢谢大队长!”
刘永胜当然是开心的,以他们家在县里的情况,那布票1寸、2寸、半尺、1尺、2尺、5尺的想攒到一匹布那也是不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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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看刚才发下来分给大家伙看的那匹麻布,不管是从质量来看,还是从长度大小,会做衣裳的女同志们一打眼就知道,这匹布哪怕是用来做冬装,也能做个好几套衣裳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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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女人和小孩那种身量比较小点的,还能做的更多些。
因此包括知青点的女同志们在内,大家听到这个好消息后都是瞪大了眼,兴奋的很。
没有人不喜欢穿新衣服,不论男女老少。
他们当然知道布不会免费给,但知青们和社员们的想法都是一样的。
乡下大队自己的东西几乎都是默认不需要和县城一样用票去换的,那同样的价格下,肯定是在大队里买布更省钱。
更何况大队长都说了,棉布咱们穿不起,那麻布呢?
这种说法不就说明了麻布不会比棉布贵!
这样的麻布虽然还叫麻布,但单凭摸起来的手感就知道跟县里的棉布相差无几,甚至比棉布还要柔软有弹性。
因此有不少人下定决心,只要麻布的价格低于棉布,哪怕只能低一点点,他们也要咬牙多买点。反正今年大队里发下来的分红他们都没乱花,既然手里都有钱,那干嘛不咬咬牙穿身新衣裳过个好年?
大人们的衣裳费布,所以小孩子还能凑几套新衣裳,但大人可真就许多年都没给自己安排过新衣裳了,舍不得也换不起。
“”
社员们传送着两匹麻布,已经开始精打细算了起来。
阮老头子倒是没想到,这两个消息砸下去以后,倒是清河大队多了一千亩地的事反倒没被人挂在嘴边。现在都考虑着买麻布做几件新衣裳了 。
“好了,大家伙先安静一下。”阮老头子道:“今天正式通知,咱们大队的制糖作坊停工。”
底下鸦雀无声,哪怕是在制糖作坊工作的人眼里都没有一丝遗憾,只有兴奋。
制糖作坊停下了,可这不是来了织布作坊吗?再不济,还得回去种地去呢。
不是说今年多了一千亩地呢,那不得尽快开垦出来,趁着土还没冻上,再多种上点抗冻的菜。如果大队里有粮种的话还能补种点晚麦,反正不缺活干,都忙着呢。
“咱们制糖作坊暂时停工,所以今个除了在咸菜作坊上工的社员们意外,所有人都要进行重新分工。”
阮老头子语气认真道:“马上天就要冷了,咱们大队这个时候准备开织布作坊。现在时间紧凑的很,所以这一次分工大家要根据要求自己争取主动报名。”
底下的人都猛点着头。
尤其是那手巧会织布的女同志们,一个个的摩拳擦掌,气势完全盖过了男同志。
阮老头子道:“这一回,咱们有力气的同志出大把力气砍麻收麻。手巧的同志处理麻,缠麻线。咱手巧又细心并且会织布的同志就来织布。”
“所有人的目标只有一个!”阮老头子拔高声量,神情看似严肃但因着他眼底的柔色显得格外温和:“那就是争取今年咱们清河大队里头人人都都能穿上新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