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总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不就是进了一个普普通通的房间么?而且是自己亲手盖起来的大楼,怎么就出现了鬼魂?忽然,副总惊出了一身冷汗,两组不祥的号码浮现在自己的眼前:2,人们最忌讳的两组号码,我的妈呀,0,0,莫非今天就是自己的忌日?
副总低头一想,今天是阳历11月日,阴历10月初,我的妈呀,合起来正好是5个,看来今天是必死无疑了,
而且,出现的鬼魂又是风声紧父子,他们是自己的死对头啊,真是踏马的奇怪了,风声紧父子又不是在这个房间被弄死了的,鬼魂怎么会出现,出现在这个房间里呢?谁有这么大本事,能把鬼魂调来呢?不通阴阳的人,是没有这本事的,
副总想到了风骚,人是她约来的,鬼魂是不是她约来的?莫非20出现了鬼魂,就是她搞的鬼?这个风骚究竟是什么人,她和风声紧有关系吗?没有关系,约我们来见鬼干嘛?
副总仔细一想,自己是不是上当了?风声紧姓风,风骚也姓风啊,他们莫非是父女关系?混进了我们公司?副总忽然想起来,风骚的履历表上,父亲一栏填着:风盛京,副总一拍脑袋,你这个副总是这么当多年的,风盛京不就是风声紧吗?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对了,风骚呢,刚才还来挑逗我呢,这会儿人怎么没有了,对了,财务总监呢?跟我一块进来的,这会儿怎么没人影了?
混账东西,一定跑去和那个小婊子鬼混去了,尼玛的,关键时刻就把老子给甩了,你以为老子就收拾不了你,趁董事长不在的时候,照样把你开了,你就抱石打天吧,
想到这里,副总高声喊叫一声:“财务总监,你死哪里去了,”
没人应他,副总更奇怪了,不就是这几个房间么,总共也就一百二十平方。喊一声怎么会听不见呢?是故意装耳聋吧?我不信找不到你,
这时候,工程监理又到了,刚想喊一声:“我的妹啊,”忽见门就开了,就一步夸了进去:“我的妹啊,你等不及了吧,”看到风骚就在房间里,伸手去抱,却扑了个空:“人呢,刚才明明在屋子里的,怎么就没了你?”
房间里还有副总,还有财务总监,还有崔明,工程监理看不见,只道是只有他一个人来呢,
工程监理到处寻找,就是不见一个人,他也不想找到别人,也不知道这房间里还有别人,他就想找风骚,偏偏就是找不到,
忽然,工程监理被什么绊了一跤,摔了个狗吃屎,头脑上还碰起了一个大包,头也嗡嗡作响,抬头一看:“谁踏马躺在这里,没床么?”
工程监理仔细一看,还是个胖子,就嚷嚷:“死胖子,摔死人不偿命啊?”说着,就踢了胖子一脚,
一脚竟把胖子踢翻了身,翻身时,还伸直了胳膊,双手还是一个掐人的动作,仰脸朝天,双手还朝天竖着,
翻身的时候,工程监理看清了胖子的脸:“崔明,你怎么来了?”崔明没有理会他,
工程监理一愣:“死胖子干嘛不理我?”崔明还是不理他,工程监理就弯下腰,一看崔明已经没有呼吸了,工程监理一下子跳了起来,死胖子怎么会来到这里,难道也是风骚约来的吗?
工程监理伸手想把崔明的手放下来,工程监理使劲把崔明的右手按下来,又去按左手,刚刚按下左手,右手又竖了起来,崔明手一松,双手又直挺挺的竖了起来,
工程监理放弃了,天哪,这怎么回事啊?看崔明的样子,现实和谁在对掐,但是崔明的脖子里没有掐痕呀,他掐的人呢?崔明在n市也算是黑道中人士,被他掐中的人,应该不会活着走出这个房间的,要不,怎么叫催命鬼呢?可是屋子里并没有其他活人或者死人啊?
工程监理奇怪了,在n市,只要是崔明出手,没有谁能活的下来,这个人居然能逃脱,而且还杀死了崔明,武功就在崔明之上了,而且不止高出一个台阶,
不好,此房间不可久留,这可是杀人现场啊,死人头有糨子,谁沾谁倒霉,还是早点离开为妙,不去和那个小丫头约会,什么,宁叫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那是骗人的,还是活命要紧。
工程监理转身找门,却不知门在哪儿?刚刚才从房门口走进来,怎么就会没门了呢?工程监理越急越找不到门,干脆在房间里跑动起来,“噗通一声”工程监理又摔了一跤,怎么回事,又被死胖子绊了一跤?
这一回摔的工程监理直哼哼,嘴巴也磕肿了,一吐湍沫,两颗大门牙也磕掉了,疼地要命,扭头一看,一个男人光着腚,死死地抱着一根木头,
工程监理“噗呲”一声笑了,似乎嘴巴也不疼了,“踏马的,老子听说,没女人的时候,有睡猪睡狗的,没见过,就抱根木头不撒手得的,”
天下事无奇不有啊去?工程监理也是好奇,就去翻了一下,工程监理差点儿晕过去了,抱着木棍的不是别人,正是财务总监,我的妈呀,他怎么死在这里啊?这是怎么回事啊?
工程监理弯下腰,仔细看去,木棍的斜刺,已经扎进财务总监的****里面去了,工程监理大惊失色,怎么回事啊?财务总监不傻呀,怎么就抱着木棍当女人呢?:“天哪,这是怎么回事啊?刚才看到崔明死的很惨,现在又看到财务总监死的更丢人,”
工程监理的头上冒汗了,再站起来,才知道双腿已经颤抖的非常厉害,差点儿站立不起来了,这是什么鬼地方?一会儿就看到两个死人了,自己是接到风骚的微信才来的,莫非,他们两个人也是接到风骚的微信来的?既然他们死了,下一个是不是轮到自己了?
想到这些,工程监理就坚持不住了,浑身都颤抖起来,几乎是用尽吃奶的力气,才勉强站了起来,想迈开步伐,离开这个鬼地方,双腿一软,又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