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悠悠安静地装哑巴，不搭腔。
无视一个人是鬼生必学科目之一。
祝佳雨说了几句觉得无趣也就不说了。
没人喜欢唱独角戏。
她扯着自己的领子闻了闻，脸上立马戴上了痛苦面具。
十天半个月没换过衣服了，这味道能不大吗？
祝佳雨都快被自己的衣服给臭晕了。
这味道简直堪称行走的生化武器。
“就这味道，估计我妈来了都得嫌弃我。”
祝佳雨看了眼楼层指南，找了家最近的服装店，“总算能换身衣服了。”
说话间，她突然凑到云悠悠身边，在她的颈间嗅了嗅。
云悠悠吓得都没敢动，僵硬地站在原地。
“奇怪了，怎么你身上就没臭味？”
云悠悠：
因为我是鬼。
而且她昨天感受了一番城堡的大浴缸。
按摩款的，还有各种香味的精油，泡得鬼都香香的。
云悠悠是个哑巴，祝佳雨也不怕她把自己说的话传出去。
她偷偷摸摸八卦道：“你说路泽每天晚上是不是偷偷去洗澡了？”
“他哪来的水啊？”
祝佳雨谈论的话题越来越大胆。
云悠悠：
这我也不知道啊。
祝佳雨也没指望着云悠悠能回答。
“有没有洗澡我不确定，但他肯定换衣服了！”
她放低了声音，悄咪咪地凑到云悠悠耳边。
“你别看他每天都穿着黑t恤，但我发现他的黑t恤每件都有点不一样，胸前的小lg也不一样。”
“看不出来他还挺讲究的，是个闷骚的冷酷帅哥。”
云悠悠都想捂住自己的耳朵了。
她怕自己一看到路泽，脑袋里就开始循环播放“闷骚”二字。
在末世，手机不能玩，游戏也不能打。
祝佳雨都快憋坏了，只能说点别人的八卦给自己找乐子。
踏进服装店的时候，祝佳雨终于闭嘴了。
她兴奋地冲进店里。
“我以前就很喜欢这个牌子，但它卖得实在太贵，我平时只舍得一个月买一件，我今天要把所有衣服都搬回去！”
云悠悠安静地跟在她身后。
祝佳雨脸上的笑容，在看清店内的状况后戛然而止。
“衣衣服呢？”
她不敢置信地绕着店跑了一圈。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