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是关键时刻,如今人也到齐了,也不能再浪费时间了,因为之前是因为淄凡觉没有来,索图闲的无聊,才去不断骚扰挑衅裘千霸,通过这种手段前来打发时间。
他可不是一个分不清楚时机的人,他直接暗示淄凡觉道:“傻大个,你可别说了,裘千霸兴许是打坐太久,修行入了迷,封了五觉,你直接传音给他试试。”
这个壮硕的汉子,总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但是觉得索图说的还是有道理的,便直传音给了裘千霸。
然后,裘千霸听到淄凡觉的传音后,当即便直接从地上跳了起来,然后他激动地抓着他的手道:“你可终于来了,你知不知道我等你等的好苦啊!”
听到这话,淄凡觉只感觉这裘千霸也太没有耐心了些吧?自己只不过稍微晚了一炷香的时间而已,居然就让他等成这幅样子了,就这种心性能跟自己为伍吗?
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对来完了的事情再一次表示了歉意。
索图见二人闲扯了许多的话,他便立即开口道:“既然傻大个都已经来了,咱们就赶紧把对付那家伙的计划对接一下,接下来出漏子。”
淄凡觉立即开口道:“索图会长所言即使,当下时间紧迫,我们每耽误一些时间,战场上就会有许多人正在死亡,这其中就有我们三公公会的人,我就长话短说了。”
他先是看了看裘千霸,直接开口道:“裘兄,我最新得到的消息,那猖裕如今的境界,恐怕只能我们三人一起上,才能与之匹敌,如果你非要跟他单打独斗,这胜率几乎为零。”
“而我知道,你一直有一颗想要战胜他的心,我们三个人之中你也是最强的人。”
裘千霸听到这话,立即心中有些得意,他骄傲道:“那是自然。”
索图又开始嘲讽道:“还不是千年老二,你看,我都说了吧,你不是人家对手,你还不相信。”
裘千霸听到索图的话,立即想要暴起,可是他清楚,现在还不是时候,他直接开口骂道:“你最好给我闭上你的狗嘴,你这个扁毛畜生。”
而见两人要吵起来,在一旁述说计划的淄凡觉立即阻拦道:“两位兄弟,咱们要以大局为重啊!现在不是争论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的时候啊!”
“那猖裕若是知道我们在此密谋,他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而我们要为了这一次胜利,必须都要全力以赴,否者,这地下城之中就不会再有四大公会了,他青龙会就会一家独大了。”
“这些可预见的事情,想必二位会长心里应该非常清楚了吧?”
两人此刻,不再说什么了,他们只是默认地点了点头。
淄凡觉见二人没有异议,便继续开口说着计划,谁也想不到看着壮硕无比的玄武公会的会长居然是是三个公会联盟之中的军师、智囊。
他一脸憨厚的模样却有着一双无比狡黠的双眼,许多人很容易被他外表欺骗,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此人深不可测,异常危险。
淄凡觉再次开口道:“这次计划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不然那失败的后果就不需要我再强调了吧。”
“到时候青龙公会,会长猖裕只要以出现,我们三人就要联手,使出浑身解数致其于死地,一定不能给他任何活命的机会。”
听到这话,裘千霸顿时有些绷不住了,他直接说道:“我反对,我与多年以前的一战,我至今难以忘怀, 如今我苦修多年,你居然让我三个打一个,我实在是丢不起这个人,我要堂堂正正地战胜他,成为那最强之人。”
索图和淄凡觉听到裘千霸现在居然还有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两人的态度完全不同了。
索图这是嗤笑道:“都说了你打不过了,你还非不相信,要不你先一个人上,消耗那猖裕一轮,然后命丧当场,过后我们两个再一起上,对法那猖裕。”
从索图的语气而言,无疑就是为了让那裘千霸去死,然后他们二人坐享其成。
但是依照他裘千霸自己的意愿,如今只能如此了。
而索图的想法直接被一旁的淄凡觉否定了,他开口道:“不行,我坚决不行,若是你裘千霸计划失败了,我们二人一定会受到牵连的。”
他转身看着索图道:“虽然你先让裘兄与那猖裕对拼一次,可以消耗他,然后我们而然合力之下,也一定能够打败他,但是你能保证将他击杀吗?”
“如果他要是逃跑了,那么等他卷土重来以后,你我二人怎能与他匹敌?”
裘千霸虽然也觉得二人说的各有道理,但是他心中还是有着与猖裕一决高下的执念,他继续开口道:“无论如何,我必定要与那猖裕一战,纵使是死,我也无怨无悔。”
索图在一旁直接无话可说,没想到这裘千霸现在还是如同一头倔驴一般,不听任何人的劝阻,但他话已经说到这种地步了,他无奈的只能说道:“真是一头倔驴。”
自古以来,好言难劝该死的鬼,放在哪里都是实用的。
而淄凡觉灵机一动有了一个主意,他开口道:“既然如此,裘兄,那猖觉最后让你杀死如何?这样一来,你战胜了他的事情这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你看我这个主意如何?”
裘千霸任然不为所动的,他淡淡地摇了摇头,表示不接受。
淄凡觉见裘千霸如此不听人劝说,他也开始不高兴起来了,自己如此有心良苦筹划,几经变通,没想到却有这么一个不听任何人劝解的人。
他直接开口道:“我计划的事情,必须要一次成功,若是有一点失败的风险,我便不会进行了,裘兄若是执意如此,那就当我从来没有计划过,我们就此散伙,然后日后就仰仗着青龙公会的鼻息上生活。”
而听到这话,裘千霸也有些犹豫了起来,我现在心中正在衡量,自己的执念与自己一手创立的公会命运而言,孰轻孰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