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女王需要一个能抗衡曙光守护者的战士！”阿托语气中带着斩钉截铁的意味，对着眼前的女王道。
女王需要什么，那他就回去做什么，那怕女王不爱……
“好吧，我联系一下卡尔那孙子……”莫甘娜看向眼前的阿托，良久，神色复杂的道。
就算失败了，数据已经储存完毕，阿托也还是能复活的。
……
冥河。
死歌院。
此刻的卡尔正躺在床上睡觉，嗯，没错，就是睡觉。
其实作为幻体，卡尔并不需要睡眠，只是他偶尔会进行一些活动，来重新体验一下生命体的感觉。
暗通讯之中，传出一阵呼唤，终是惊醒了死神。
卡尔无奈的从床上坐起身子，此刻，他精装的上半身裸露在外，摇了摇头，开腔道：“喂，是凉冰啊。”
卡尔亦未寝。
“叫我莫甘娜女王！”暗通讯之中传出熟悉的纠正声音。
“嗯，好的凉冰。”或许是因为刚睡醒的缘故，卡尔的声音比之寻常之时少了几分莫测，更多了几分柔和。
“去你大爷的……
算了，我有事儿找你。”莫甘娜的声音又一次传入卡尔耳中。
“洗耳恭听。”卡尔抬手，很是“人性化”的揉了揉眼睛，继续道。
“之前给你发的战斗数据，你分析完了吗？”莫甘娜在暗通讯之中这般对着卡尔道。
而莫甘娜口中的数据，自然便是阿托和赵君交战，被秒杀的数据了。
“嗯，看了，大致有了了解。
凉冰，你要小心，虚空……真的比你想象之中要更加可怕。”卡尔这般对莫甘娜回复道。
而曙光守护者身上武装的虚空科技，只怕还没有那么简单，别说阿托，让斯诺上去估计结果也不会好多少。
不过凉冰一直不愿意了解他的学说。
“商量个事儿，你那种虚空引擎，给我的人武装一部，如何？”莫甘娜在暗通讯之中对着卡尔试探性的道。
“没问题。”卡尔闻言，先是一愣，而后下意识的心头一喜，而后飞速的回答道。
卡尔意识到，这是一个机会。
首先，无论是他还是凉冰，都不会放弃让神圣凯莎陨落的计划，而凉冰需要给他的人武装虚空科技，那他就给对方好好武装一番，正好用来在作战中牵制曙光守护者。
这样就不需要冥河直接参与了。
而且，这是一个让凉冰更加直观的感受到虚空的力量的机会。
更高的智慧或许能让凉冰改变心意，而后，认识到虚空的知识的伟大的凉冰或许回对虚空感兴趣，而后，在推翻神圣凯莎之后，又会成为那个已知宇宙最伟大的学者。
天启王，凉冰。
那他们就可以一起携手开启虚空时代，让最高智慧降临已知宇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