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将那样东西丢进了云霆天瀑之下的圣坛之中,随即将狮虎兽和先祖放到了同样需要去拜祭的地步。毕竟狮虎兽对于整个仙灵兽所做的事情,是值得仙灵兽祖祖辈辈们铭记的。
鸟兽在那之后一直不知道狮虎兽这边到底是做了什么,那些魔兽的的身上时候已经中上了那种禁制,所以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鸟兽对此一无所知。
大战之后他也仔细的将这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想了想,也想到了魔兽最后拼死反扑究竟是因为什么。
而他们之所以最后会这样做那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们在由预谋的逃离做掩护,但是最后万万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看来魔兽是真的学聪明了,知道了这种暗度陈仓的做法,但是即便是他们学聪明了又能怎么样,最终不是还是没有逃出他们的算计。
狮虎兽关于那个禁制的保密工作做得实在是太好了,自始至终他连那个禁制的名字都没有告知他。其实当时鸟兽还是挺在意狮虎兽对他的隐瞒的,但是狮虎兽却只告诉他,这个禁制他不知道对他来说是幸事,而且还说,这个禁制知道的越多越危险。
之前的时候鸟兽一直以为这是狮虎兽因为不愿意告诉他,而说出的拖延之词,但是在狮虎兽化为乌有之后,鸟兽却对这件事情有了别的看法。
此时在鸟兽心中已经肯定了狮虎兽的说法,或许那个神秘的禁止狮虎兽不告诉他还真是一件好事,毕竟这种禁术怎么想都不应该是什么正道禁术,若是他知道了之后一不小心产生了私欲的话,极有可能会祸及更多的无辜。
这是众生的本性,狮虎兽看透了,所以并没有给他留下这个机会也没有允许这种隐患的发生,所以现在的鸟兽反而有些庆幸狮虎兽这般待他了。
之后的一个多月中仙灵兽族群再次恢复了正常的作息,而因为大战之后族群中仙灵兽数量的减少,让这些幸存的仙灵兽们停滞了好久的修为,有了再次增长的趋势。而这样的结果带来的后果。就是整个仙灵兽群中的修炼氛围浓郁到了极点。
鸟兽很欣慰现在族群中的状态,因为只有大家都忙碌起来之后,整个仙灵兽族群才会焕发新的生机,也只有焕发出了新的生机之后,整个族群才会真正的拥有未来。
如此整个仙灵兽族群在这种氛围下过了一个多月,在一个多月后的一天正午时分,却有外出的仙灵兽发现了几只惨淡不堪的魔兽进入到了天井山坳之中。
那个发现这一切的仙灵兽并没有因为看到这几只魔兽虚弱就将他们截杀,而是悄悄的离开去告诉了鸟兽。当鸟兽听到那人的话语之后,立马眼前一亮,随即就随着那个仙灵兽来到了那几个魔兽的面前。
能够没有引领就进入到了天津山坳之中,这就说明狮虎兽的那个禁制是其效用了,但是鸟兽却并没有大意,当他站到那几个小魔兽的面前之后,先是上下打量了一下那几个小魔兽的神态,随后严肃着一张脸开口问道:“你们怎么现在才来?难道是来替你们的祖先报仇的不成?”
这种话着实有些尖酸刻薄了些,但是自从第一次战争之后,仙灵兽和魔兽之间就再也没有了彼此客气的必要,所以即便是鸟兽的话语确实很刻薄,那几个魔兽也并没有展现出愤怒的样子。
其实他们心中此时很清楚,他们已经没有了愤怒的资格,所以一阵沉默之后,其中一个年龄稍长一点的魔兽开了口:“我们并非前来寻仇,只是因为身体中不知为何多了一些指引,所以我们是不得不回来的。”
这个魔兽并没有拐弯抹角的说废话,而是直截了当的告诉了鸟兽他们是被破回来的,而且他也相信鸟兽对此心中是有数的,之所以那样问,无非就是想羞辱他们罢了,但是现在的他们已经没有资格去寻求什么尊严了,所以这个魔兽自然也觉得没有什么好拐弯抹角说话的必要了。
鸟兽带着嘲弄的眼神在几个小兽身上逡巡了一圈,之后却开口问道:“这么说你们确实是之前逃出去的那些咯?”那几个小魔兽倒也不隐瞒,很是老实的点了点头。
鸟兽对于这些小魔兽的反应还倒是满意,所以也就没再多为难他们。而且因为已经种下禁制的原因,仙灵兽族群们再次用起这些小魔兽们时反倒安心了不少。
但是鸟兽依旧没有云夕魔兽们住进山体之中,他的考虑有很多,比如因为之前出现魔灵兽的事情之后,狮虎兽曾经和他说过他的一些猜测,就比如说魔兽之所以能够变异成魔灵兽就跟他们出生在这山体中,生活在这山体中有很大的关系。
因为有此狮虎兽和水月心聊天的时候,水月心无意中告诉他说,他们的先祖说他们能够生出来就是因为先祖的仙灵之气,加上山体中长久孕育的地之灵气混合,才成就了他们的存在,所以鸟兽也担心若是魔兽进入山体之后,会不会日积月累之后也发生变异成为魔灵兽。
若是真的是那样的话,那这绝对不是一件什么好事,毕竟魔灵兽一旦成长起来的话,就算是有那个劳甚子禁止在也是不能保证的。
但是鸟兽又这样的担心完全是因为他对血脉魂禁的不了解,但是
他的担心确实是有存在的肯能的。
其次毕竟魔兽们和他们的恩怨实在是太深刻了,若是真的住在一起的话,指不定会发生些什么事呢,那狮虎兽辛辛苦苦布置下来的这一切也就意义。而鸟兽也是赞同留后路这一条的,毕竟他们这群兽绝对是逃不开的。
那到最后能够守护老祖的也就只剩下这些魔兽了,只要先祖能够苏醒,鸟兽坚定的认为先祖一定会选择复活他们的,毕竟他们都是他的子孙,再次恢复的先祖的能力也会更强的,到那个时候复活他们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