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凛没有回答她,而是踩下油门,把车开进一个人烟稀少的绿化从。
林棉有些摸不着头脑,却也没说话,而是默默的系好安全带,全程闭麦。
他不高兴的时候,她还是少触霉头比较好。
直到几分钟后,车缓缓停下。
两边是葱葱郁郁的树木,时凛靠着路边熄了火。
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林棉有些搞不清他的意思。
“时医生,我们不回去吗?()?()”
她问了一句。
时凛偏头瞥了她一眼,目光定在林棉空荡荡的脖子上,凉凉的问了一句。
“你的项链呢?()?()”
林棉的心猛地提起,手心里浮起一层湿湿的汗意。
完了,他难道发现什么了?
林棉咽了咽口水,故作镇定的说:“落在公司了。()?()”
时凛凉凉的看着她:“是吗,我陪你去取。”
林棉连忙摆摆手,支支吾吾的拒绝:“不、不用了,公司现在已经下班了,可能人都走光了,我明天去取也是一样的,不急于这一时吧?”
“急。”
时凛盯着她,冷冷的扯动唇角:“是你自己去取,还是我亲自去你公司取?”
林棉没想到他竟然抓住不放,一点缓冲的机会都不给。
眼看要隐瞒不住了,在时凛灼灼的目光下,她只好咬唇说道:
“项链不在公司,是……丢了。”
“丢了?”
时凛眯了眯眼睛,冷笑陡然加重几分:“从北城丢到国外去,顺便把小票和证也给丢了?
她的手上还带着洗剂的清香,是一股淡淡的桃子味,很好闻。
时凛伸手一捞,抱着林棉坐在他的腿上,下巴抵在她的肩窝,修长分明的手不规矩的动着。
林棉探头一看,桌子上摊着一本厚厚的医。
硬皮封面,纸张泛黄,看上去有些年头的样子。
和她粉色卡通的建筑笔记本放在一起,仿佛两个时代的产物。
林棉翻了翻,里面的字还是繁体的,语句也是绉绉的看不懂。
“时医生,这是中医的籍吗?”她问道。
“嗯。”
“你还研究中医啊?”
“会一点。”
林棉的眼睛闪闪发亮:“听说你们做中医的都很玄乎,只需要把个脉就能堪比算卦,是不是真的啊?”
时凛似笑非笑的盯着她,手指顺着衣摆进去,捏着她细腻软滑的肌肤,语气低低哑哑的。
“哦?你想算什么?”
林棉伸出手腕,递到他的面前。
“那你看看我,能从我的脉象里看出什么?”
时凛一手揉弄着她的身体,一手搭在她的脉搏上,故作深思的听了一会儿,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
“内分泌不协调,缺男人。”
林棉:“……”
“不过问题不大,你的面前就有个大补药,我替你平衡一下阴阳失调。”
话落,林棉被时凛抱着上了床。
昏黄的台灯洒在医上,窗帘轻轻晃动,掩饰一床春色。
……
时间过得很快。
一周后,千明珠就收到了来自国内的快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