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阵法只有布阵之人才能破解,除非有神器,或是上神之力。”
“可是钟隐,你不是上神吗?”我不解的问道。
我记得当时慕容离管他叫什么钟大人来着,张婶曾和我说过,能被称作大人的,一般都是在天界有自己的官职,也就是神位。
钟隐尴尬的咳了一声,别过了视线似是不敢看我。
“我的实力被削弱了,现在也打不开这法阵。”
“那怎么办?”我急得都快哭了,“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钟隐轻轻握住了我的手,安慰道,“你要相信白以沫,他没这么弱,如果他能杀了布阵之人,这法阵自然而然也就破了。”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钟隐这动作让我感到不舒服,一丝丝异样的情感在我心底升起。
我不动声色的将手抽了出来,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相信白以沫。
钟隐眼底划过一抹受伤,但我并没有看到。
此时的我在心里默默为白以沫祈祷,祈祷他能平安的活着。
到现在我才发现白以沫对我来说有多重要,我好怕他死了,如果他死了,我要怎么办?
按理来说他死了我也就解放了,也不用再弄什么堂口了,我应该开心才对,可我就是开心不起来。
泪水不知何时从眼眶中夺眶而出,当我发现时我也早已泪流满面。
此时,宿舍楼里忽然炸开一个光球,刺眼的白光令我睁不开眼睛。
我只听到“砰!”的一声,然后就是周围人的叫喊声。
等我能睁开眼时,我看到的是白以沫浑身是血的倒在地上,宿舍楼冒着滚滚黑烟,像是着火了。
“白以沫!”我快速跑到他身边,将他抱在怀里。
“白以沫!白以沫你醒醒啊!你别吓我!”我大哭着叫着他的名字,轻轻拍打他的脸,但他却没有任何回应。
我记得钟隐曾跟我说过我的血可以帮他恢复元气,于是我拿出随身携带的防狼小刀划开了自己的手掌,鲜血瞬间涌出,我顾不得疼痛,掰开他的嘴,将手放到了他唇边。
不知过了多久,大量的失血开始导致我脑袋发晕。就在我快要晕过去的时候,我怀中的白以沫咳嗽了一声,慢慢睁开了眼睛。
我激动的抱着他大哭,“太好了,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白以沫用手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用另一只手轻轻帮我擦眼泪,“怎么哭了?我不是没死吗?”
“可是我真的好怕,好怕你死,好怕你……”离开我。
我哭的太厉害,以至于后面的话我都没说出口。
白以沫似是知道我后面未说出口的话是什么,心疼的将我抱在怀里,“不会的,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不会。”
我靠在他的怀里渐渐平静了下来,熟悉的味道萦绕鼻尖,让我觉得十分心安。
可能就是从这时起,他成了我生命中一个十分重要的人。
我不知道什时候睡着了,再醒来时我已经躺在宿舍的床上了。
我起身看了眼自己的手掌,上面的划痕也不见了。
白以沫坐在我的桌前看着,见我醒了,笑着对我说,“你终于醒了,饿了吧,我给你买了粥,来吃吧。”
我去卫生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面色有些惨白,估计是失血过多导致的。
来到桌前,看着桌子上还冒着热气的粥,我此时竟觉得十分幸福。
似乎这就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阵法只有布阵之人才能破解,除非有神器,或是上神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