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你比义渠辉强多了,那家伙一击就被我打废了。”稳住身形的夏禹继续激将。
“他现在怎样了?”义渠建单手持戟背于背后问道。
“已经死了。”说罢夏禹朝着义渠建继续进攻,全是体术攻击。
“你在给我挠痒吗?”被眼前的夏禹不痛不痒的攻击惹恼的义渠建暴怒道。
“霸王拳。”偶尔夏禹也会在纯体术里夹杂一次爆炸攻击。让义渠建疲于防备没心思管下面的战斗。
“秋风扫落叶。”夏禹踢出一记气刃攻击,随后一个爆步,整个人跟随着气刃向前冲。
被夏禹的体术攻击搞得心情烦躁的义渠建本以为只是普通的气刃,简单的拿起大戟蓄气一挥抵挡住夏禹的秋风扫落叶。
“天火霸王拳。”气刃被抵挡后一记巨大的火焰拳出现在义渠建面前。见此状义渠建整个人都麻了,躲闪是躲闪不及了,只能硬接。
强行爆气:“万物之源盾。”义渠建面前出现一个巨大的水墙。炽热的拳头砸在厚厚的水墙上瞬间散发出大量水蒸气将夏禹包围在其中。
在水墙完全被蒸发后火拳还在继续向前砸。
“万物之源剑。”夏禹周围的水蒸气瞬间变成无数把锋利的水剑。“去。”随后朝着夏禹齐刷刷的刺去。
“喝啊!”随着夏禹一声暴喝,将火拳轰出去然后瞬间爆气无数水剑在接触到夏禹的气统统消散去。
看着向自己继续砸来的火焰拳义渠建继续聚气“万物之源浪。”无数浪涌朝着火拳而去。
“碰,碰,碰。”火拳的攻势越来越弱,当最后一个浪涌与火拳碰撞消失殆尽后。火拳还剩最后一丝能量朝义渠建砸下。
义渠建瞬间爆气,水之气与火拳相撞终于将火拳消散殆尽。而义渠建也被击退数丈远。
“你的火拳究竟怎么回事,比唐川的还厉害。”义渠建怎么也想不到当初强如唐川的火拳在与自己的水墙接触后就消散了,他区区一个练气中段的夏禹火拳竟然让他连用三招才勉强解决。
“你也让我意想不到,以一招以攻为防抵破解了必死局!”夏禹本想用一击贴身的天火霸王拳结束战斗的,奈何义渠建的水剑攻击让他提前释放了出去。火拳在他手中,他可以源源不断的将气汇聚进去一直维持着最大威力的状态。
“你这招肯定不能连用,现在你一定没有多余的什么气了”义渠建猜到了夏禹天火霸王拳的奥秘。
“的确,以我现在的实力,勉强能用两次。”夏禹心里默默的念着。“强行用第二次后没有击杀或者击倒对方,那只能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
看着沉默不语的夏禹,义渠建更加坚定自己的猜想:“看来我说的没错,小子受死吧。万物之源水之戟。”只见义渠建将水之气聚在大戟之上随后奋力朝夏禹投去。
夏禹见状立马躲闪。
“躲不掉的,有我的水之气在上面,我就能操控他直到攻击到你。”义渠建见夏禹闪躲连忙操控大戟。
“躲不掉吗?喝啊。”夏禹瞬间爆气,怎料大戟在水之气的包裹下穿透了夏禹的火气。
“水,无孔不入,这是水与生俱来的能力,而水还是火的克星,在穿透力大大增强的大戟面前,你的火气形同虚设。”
“是吗?控鹤擎龙。”夏禹在大戟要刺到自己之时身躯一侧双手附着火之气隔空抱住大戟的头部,左右摇晃,卸去了大部分的攻击力。
义渠建见状连忙操控大戟摆脱了夏禹的控鹤擎龙,水气散落在夏禹身边:“你这是什么招数?”
“夏族绝学—控鹤擎龙。”
“看你这个怎么控,万物之源剑。”无数的水剑瞬间在夏禹身边形成。
“这么快?”刚刚抵达这招的时候夏禹没注意剑出现的速度。
“操控水元素和操控水蒸汽的难易程度和速度必然不一样。你以为刚刚破了我的水之戟身边没留点什么吗?”
“你这招也只是看着唬人,破不了我的防。喝啊!”夏禹瞬间爆气,水剑在接触到夏禹的火之气后统统消散而去。
“只是看着唬人吗?”下一瞬无数水剑再次朝夏禹袭来。
“星星你个大星星,水属性是真的无赖,水是万物之源,哪里都有,要多少有多少。”夏禹吐槽道。
无奈的夏禹连忙躲闪,躲了一波下一波又来:“一味躲闪没用,得想办法破局,水剑聚集的速度太快,完全没有让我冲到他身边的时间,但凡金箍棒在我手里,这点又算得了什么。”
简单的不爽一下后夏禹说道:“既然水蒸气比水元素简单,那就把你的水剑全部打散成元素。”
看见夏禹不再躲闪义渠建以为胜券在握操纵全部的水剑刺向夏禹:“死到临头还口出狂言。”只见此时夏禹全身被火焰覆盖,周围的空间都仿佛被高温扭曲。
看到这里义渠建想起了被唐川支配的恐惧,“不可能你小子没有达到那个层次,那可是化气阶才能使用的。”
“没有什么不可能,托你的福,我可能要少活两年了。”夏禹使用了烧生机之法强行提升到化气。
只见无数水剑接触到夏禹的火焰瞬间化为乌有,紧接着夏禹一个爆气水蒸气也化为乌有。“现在,你还有水剑吗?”夏禹收掉火焰。
见夏禹变回之前的状态义渠建感觉自己又行了。“尝尝我最强一击,万物之源浪”这是义渠建威力最大范围最大的攻击招数。刚刚用水剑攻击夏禹的时候,义渠建趁机聚集了身后大量的水元素。
“不用水剑了?”
“这样大量的水元素,用水剑浪费我的气。去!”
看着无数道浪涌朝自己袭来夏禹低声道:“那就用一击决定成败吧。”只见夏禹右手放在胸口,无数极阳之气聚集于拳上。
“天火霸王拳。”巨大的火拳再次朝着浪涌而去。
看着眼前的火拳,义渠建眼珠瞪得都快掉出来了。“怎,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