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迟原本是为了躲尤褚慕才来的山林中,结果尤褚慕竟又找了过来,难缠得很。
毫无办法,许迟又不愿意回去,尤褚慕就陪他在山林里待着了。
这附近都没人,平日里两人就打猎,到溪流抓鱼,一个世子,干起这些活笨手笨脚却又精准得很,总之,吃的说起来要比城都里更鲜美了。
尤褚慕,一个本不食人间烟火的世子,捕鱼、杀鱼,干起来没有半点不适应,甚至吃鱼都得细致地把鱼刺挑出来,挑了也不是给自己吃的,而是给他的许迟吃的。
种了青菜,还徒手捉虫,烂叶也摘得一枝节不剩,干干净净清油炒了后摆得漂漂亮亮给哥哥端上桌。
他长得帅,手指骨节大但是白净修长,却能干一手糙活,把许迟方方面面顾得一点不落。
大约过了四日,许迟心狠,顾虑多,又把人赶走了,丝毫不心软。
尤褚慕掉眼泪,却没起到一点作用,还是被赶走了。
又过了两日,当天夜里,一人潜入屋子,许迟才睁眼,就被捂住了嘴,一个人咬上他耳朵,伴随他昏迷,他听见熟悉的一声“哥哥”。
等醒来,睁开眼,就是华木雕琢的天花板,又感觉一个手臂横在自己身上,还有个身子,紧挨着他。
他低下头,就见一个熟悉的发顶和高鼻梁枕在他肩上睡得很香。
许迟:“”
许迟身子动了下,企图把人弄醒,结果却只是很轻地动了一下,根本不影响人。
他盯了眼闭着眼的人儿,又移开眼不看他。
好一会儿,他转身主动伸了手把人抱到怀里,挨着他的脑袋,闭上眼重新睡下了。
睡得迷迷糊糊,也不知道多久,就听见模糊的低喃,一个身子缠了上来,脖子被亲吻,衣服被掀开,里裤被剥下,许迟迷糊睁开眼,腿被架了起来,被挤了进来。
他难耐地捂住眼睛,又攀住身上的人,几乎是清醒了。
身上的人衣裳敞开,肩膀宽硕,胸膛结实,一双桃花眼在此刻看着欲气极了,床上纱帘紫绸,让人迷眼。
尤褚慕对许迟扬起笑脸:“哥哥,你第一次来我屋里,你看这床的颜色你喜欢吗,不喜欢就换个哥哥喜欢的。”
“”许迟有点无话可说。
许迟一言不发,等脸完全红透,汗浸出裹满身子,许迟才睁开泪花花的眼,盯着扑上来缠着他身子的尤褚慕,说道:“你绑了我,还问我喜不喜欢?”
尤褚慕抬头看向他,略低沉地说:“不是绑,我怎么舍得,我只是欲囚哥哥。”
“”许迟脑袋过了遍“囚”和“绑”的涵义,缓缓道,“如何囚?”
尤褚慕低下头,贴着许迟的脸颊,很小声地说:“让哥哥在我屋里,不出去。”
“”许迟看了一眼这房间,回答他,“你这屋子拦不住我。”
尤褚慕说:“我知道,所以我在哥哥脚上绑了一道。”
“”许迟这才感觉脚踝有点不对劲,立刻推开尤褚慕掀开被子一看,一个银色镣铐圈住了他的脚踝,延伸出去的是一条细细的精致银链。
这银链子很有光泽很是漂亮,尤其在许迟细白的脚踝上,更是亮眼,若是床底间的情趣,只会有人夸它漂亮,增添氛围,可惜许迟并非这情况,只觉得气急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