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惊奇地说:“如此说来,这张衡竟是个全才?”
这世上的奇才不在少数,但本领如此全面的奇才却很少见,更别说张衡这样横跨各个领域的人了。
他的脑海并非只有治国打仗的,他对这些也很感兴趣。
嬴政渴望地看着天幕,心道你别光说,倒是给我一个张衡这样的人才啊!
我只能看着,却不能得到,这是多么痛苦的事情!
这个张衡发明的东西,看上去都很有用啊!
他看向殿上群臣,问道:“我大秦可有这样的人才?”
扶苏神情肃然,显然对此也很重视:“还请陛下下旨寻访,天下之大,总会找到这样的人。”
李世民笑眯眯地说:“我们古人的奇思妙想,也不比后世之人差嘛!”
人所能得到的知识本就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渐渐发展的,张衡也不是开始就懂这么多,还不是经过研究得来的?
后世之人拥有的一切,未必不是基于他们创造的基础之上。
他们能做到的,古人未必做不到,只不过还没有发展到那个地步罢了。
后世之人若是因此轻视他们,那就是大错特错了
和帝摩拳擦掌道:“这等人才,不为我大汉效命,岂不可惜?”
张衡或许无法与他谈论治国之道,但谁能说他没有用处呢?
朱元璋若有所思地说:“看来我大明也要多多注意些这方面的人才了!”
虽说读是正道,其余是小道,可笑道未必没用,天幕如此关注这些事情,说明这很重要。
张衡听到自己的名字,反而是最不吃惊的那一个,他全身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听到自己的名字时也不过微微一愣,就接着伏案写。
虽然他知道了自己未来的成就,但他并不觉得有什么,若他现在懈怠了,世上恐怕也没有科圣了。
【有句诗叫“万般皆下品,唯有读高”,读在古代被认为是正道,而一些更实用的技术经常会被斥为“歪门邪道”,这是时代的悲哀。如果我们能有更多像张衡一样的人,或许近代就不用落后西方世界百年,我们曾拥有先进的明,但由于思想上的僵化,一些像张衡这样的人被打压、被排斥,我们从科学技术的领先者成了旁人口中的病夫,何其可悲又可笑。】
【如今,人们的思想越来越开明,各种职业百花齐放,为了纪念张衡对人类明所作出的贡献,一九七零年,联合国天组织用张衡的名字命名了月球上的一座环形山,这是着名的科学家们才有的殊荣,除张衡之外,还有八位我国的科学家也得到了这项荣誉,譬如宋应星、祖冲之、蔡伦和沈括等人。古人可能愚昧,但一定不傻,他们的智慧也不容小觑,如果当时的社会能重视这方面的发展,对国家有利无害。】
嬴政勃然大怒:“何人如此胆大包天,竟然叫我们病夫?”
他看了看殿上的大秦男儿,个个精神抖擞,没有一丝病弱之气。
看来这病夫之称,与天幕所说的近代落后西方百年脱不了关系,说不定就是所谓的西方世界在搞鬼!
李世民似笑非笑地说:“万般皆下品,唯有读高?”
“照这么说来,武将开疆拓土,自然也是下品,比不上清贵的读人了。”
他既是采飞扬的翩翩公子,也是纵横沙场的一代名将,对于这种言论,他一向是不屑的。
若没有武将保家卫国,何来人们饮酒赋诗、指点江山?
他越想越生气,暗暗道:“绝不能让华夏因为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落后于人!”
刘彻冷笑道:“有些人读多了,傻了不成?”
什么唯有读高,若真是这样,大汉早就把匈奴打得找不着北了,他们难道缺读人么?!
还有那些叫他们病夫的“旁人”,活腻了是吧?!
赵匡胤怒气冲冲地说:“我大宋的确是唯有读高,然后呢?”
“金人烧杀抢掠,皇帝公卿们吓破了胆子,读再多的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要被人戳脊梁骨!”
哲宗神情复杂,说道:“这句诗,是汪洙的《神童诗》吧?”
汪洙自幼有神童之名,元符三年考中进士,还受到了王安石的看重,官职观殿大学士,在当时威望颇高。
他欣赏对方的才华,但对这句诗却不敢苟同,因为大宋不缺读人。
若读人可以革除朝中积弊,抵御外侮,那才称得上唯有读高呢!
朱元璋眉头紧皱,越听脸色越难看:“什么叫落后西方百年?”
所谓的旁人又为何要叫他们病夫?!
朱棣可受不了这委屈,堂堂华夏子民,怎么能被称为病夫?
他脸色铁青,恨不能生吃了那些辱骂华夏子民的人。
但他也明白,无能狂怒是没有用的,只有改变这样的局面,才能驳斥加诸于他们身上的屈辱。
张衡听到最后,终于提起了兴趣:“用我的名字给月球上的环形山命名?”
虽然不知道这环形山是什么,但他很喜欢这样的荣誉。
【三圣为华夏明所做出的贡献是独一无二的,也有邓绥的一些有意无意的推动。邓绥在成为皇后以后便下令郡国只需进献纸墨,为蔡伦的造纸术提供了物质条件。永初四年,因为经的解说太过混乱,邓绥便命字圣许慎等人前往矫正五经传记字,由蔡伦进行监督,当时《说解字》的初稿已经大致完成,但迟迟没有正式定稿,而许慎在校的过程中,研究越发深入,《说解字》也随之随之越来越全面,直到建光元年才将最后的版本献上。】
【永初五年,邓绥征召张衡入朝,担任太史令这一职位,浑天仪、地动仪、候风仪等便是张衡在任上发明创造的。既然张衡、蔡伦和许慎为三圣,邓绥自然也要有个称呼,正好在元初五年,平望侯刘毅在奏疏中称赞邓绥有“大圣”之姿,依我看来,不应该是三圣同朝,而是四圣同朝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