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鸣仁哥哥这么优秀,谁能不喜欢?”常平甜甜一笑,“紫婷儿姐姐生得这么漂亮,又通晓音律知识礼,换做我是男子也是喜欢之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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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
“其实月儿也很喜欢紫婷儿姐姐,很想亲近她呢!”常平目光真诚的看着郭鸣仁,“月儿不介意的!越多人爱惜鸣仁哥哥,月儿更高兴呢!”
看着眼前这么一位懂事得让人怜爱的女孩儿,一时间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一把拉她近前,紧紧的拥抱着她。
过了许久,才听得常平在他耳边道:“鸣仁哥哥第三次抱月儿了,还是那么温暖!”
“前两次是怎样的?”
“第一次是晶晶姐姐大婚,咱们在庭院中假山后面。”常平在他胸前蹭了一下,“第二次在前年游猎会,我从树上跳下来,你在树下接着我。你脚底打滑,咱们像滚地葫芦一样滚呀滚,你紧紧护着我,自己却撞到地上的石头受了伤!”
“原来还有这事儿啊!可惜我不记得了!”
“嘻嘻!被我父王知道后,还责骂了你一顿……”
“之后呢?”
“之后你就很少来找月儿玩了!”常平声音有些哽咽,又极力的忍住。
后来的事他也打听得清楚了!封凌志归乡,带着郭鸣仁四处风花雪月拈花惹草,被紫婷儿迷倒,疏远了常平!
“我知道的,那时你是怕了我父王!”常平仰起头,笑着对他说:“现在不一样了!谢家看重你,庐陵公在父王面前也时常夸赞你,父王已经对你改观了!”
郭鸣仁那里听不出来常平替自己找借口?把他的浪荡都归咎于她父王的责备,这是让他心里好过些。
他又岂会信她的违心之言呢?家里头郭单若华女士这么大度的人了,还不是对父亲收姨娘甩过脸?只不过是封建礼教的压逼之下,无奈的结果罢了。
何况郭鸣仁阅女无算,又哪会当真呢?
抱住她的手又紧了几分,“月儿最好了!”
微风轻轻吹过,吹起了她的发丝!风虽冷,但只这一句话便让她无比温暖!
一片枯叶落在湖面,又泛起了浅浅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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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一处不起眼的棚屋门被推开,一身粗衣麻布头戴斗笠的席云从巷子转出来沿大街离开,街对面的酒馆二楼对饮的其中一人正要起身便被制止。
“等一下,看看有没有尾巴!”余环面无表情的说道。
吴毅坐正,端起酒壶又喝了起来,眼睛一直往街上扫来扫去。
过了一会儿,巷子里一个身上打满补丁,支着拐杖的干瘪老头一拐一拐的走了出来。
老头瞥了对街二楼一眼,便往另一方向离开。那老头正是利丰行胡枫胡老板,今日应了席云之约在此密会!
盏茶后,余环和吴毅便起身下楼,往胡老板的方向走去。
两人沿大街走了一会儿,转入巷子里左拐右转的转到另一条街的一处巷口上了一辆马车。
“姓席的怎么说?”吴毅一上来便问道。
胡老板轻轻敲了敲车门框,示意车夫驾车。一边脱去脏衣服一边说道:“席先生想让咱们尽快控制住盐帮,他会暗中出力,摆平那些士族的看门狗。另外,他还告诉了我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
“安西失守!北边要调兵遣将了!”
余环和吴毅眼神对望了一下,立刻面露喜色!
“咱们的机会来了!”
“对!这样一来,咱们前些日子在鄱阳下的功夫就将会派上用场了。”胡老板把那双破鞋也脱掉扔在一边,打开一旁的包袱又说道:“就是不知教主出关了没有,机不可失啊!等下回去后,派个得力的兄弟去给教里报个信吧!”
余环扼腕叹惜一声:“可惜庙主身陷囹圄,还在守备营里受尽折磨!不然此次头功当属庙主无异!”
“都这时候了还想这些作甚?还是想想怎么解救庙主才是正经!”胡老板劝解道,“或许营救及时还能赶上起事也不一定!”
“但愿如此吧!”余环感叹一声,又说道:“这几月以来,我乔装成给菜贩子给守备营送菜,守大牢的兵头都拉上了点关系。等过年这几天他休班回家,我便一举把他控制住!”
“嘿嘿,以你的手段,这不是手到擒来的吗?”吴毅突然又兴奋道,“何不你干脆利用这身份潜伏在守备营,待起事时毒倒整个军营,替庙主立下这头功?”
“我怕夜长梦多,等不到那时候啊!”余环又怎么会没想过这一条呢?
就怕一起事,朝廷首先会拿庙主来祭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