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乔敏没在忙,闻言后惊讶,“你不是有了应对的招吗?”
予求予给,不反抗,主动迎合,这是虞念之前就想好的办法,也用了几次,但是……
她吃不消啊。
江年宴在身旁华贵时禁欲非常,可他脱了衣服那就是彻头彻尾的兽,吃人都不见骨头的那种生猛。她不配合时尚且都被折磨得要死,配合甚至迎合之下他反倒更是兴奋。
几番下来她根本就扛不住。
“有没有那种润物细无声的方式,让他很快厌烦我的。”虞念也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
她要想办法尽快摆脱江年宴才行,这样一来她才能顺利离开北市,哪怕回到江南之后也不用担心被打击报复。
她也不是没想过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躲一阵子,可这种想法太幼稚,一来虞倦洲还要做事,虞家的事丢不下;二来以江年宴的能力,如果真心不想放过一个人,那这个人跑到天涯海角都没用,而且这种逃跑方式更能激发他的斗志。
是,是以江年宴的能力,而不是京城太子爷宴少的能力。
他是江年宴,是阿宴,她始终不知道阿宴在来虞家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更不知道他离开虞家后又发生了什么事,她不知道在他的身后到底藏了什么力量。
乔敏没崩住乐了,她也知道这是件挺闹心的事不该笑。“你可真行,还润物细无声的方式。你想让一个男人尽快厌烦你也好办,你就作,使劲作,最开始男人会有耐性,作的次数多了,花样多了谁还愿意搭理你啊。”
虞念形同抓住了救命稻草,问乔敏,怎么作?
乔敏叹气,“你小时候没无理取闹过吗?”
虞念想了好半天,“我爸妈都说我小时候挺懂事的,在我的印象里我也没怎么闹过大人。”
就受到惊吓后她死活不出屋,后来父亲出了大招,召唤出来了阿宴。
可这也不算是无理取闹吧。
乔敏扶额,“你先别急,你容我想想。”
“你快想。”
乔敏思量少许,“比方说,拼命花他的钱……”
虞念手边就放着江年宴当时给她的银行卡呢,她原本是想着找个机会还给江年宴。闻言乔敏的话,重重一叹气,“我再拼命花无非也就是购物,我总不能拿着他的钱去投资项目吧?”
一旦牵扯到项目的事,那问题就大了,到时候她想走更走不掉了。
“也是,他那么有钱。”一时间问乔敏,乔敏也想不出太好的招,想了想又说,“但花钱这块是必不可少啊,而且还得让男人知道,再者,明知道他忙你就必须要他陪啊,大半夜睡不着非得立刻要吃到什么啊,就类似这种作法。”
乔敏说到这儿想了想,又道,“而且你光作还不行,必须要患得患失。”
“什么意思?”
“那些在外面养小三的男人为什么会有小四、小五?”
虞念一想,“新鲜劲过了?”
但又一想,她现在不就是想让江年宴对她没新鲜劲了吗。
“那些包小三的最初贪图的基本都是美色,刚开始肯定上头,但要不了多久就会腻了的原因,大部分就是因为关系不对等。小三贪图男人的财力权势,拼命想要上位,使尽浑身解数来拴住男人,手段高的懂得欲擒故纵、放长线钓大鱼,手段低的就是我刚才说的那种患得患失,时刻要知道男人的行踪,知道男人的动态,半天没联系就恨不得夺命all,总而言之,就是怕自己被抛弃所以想着抓得更紧。男女之间的关系甭管出于什么目的在一起的,就像是手握流沙,你不去攥它,它自然在你手上,你试图攥紧,它反倒流失得更快。”
“其实这个道理在爱情里面也同样适用。”乔敏补上了句。
虞念没谈过恋爱,曾经短暂的暗恋也如一场昙花盛开转瞬即逝,所以对于这种患得患失,她能理解,但无法感同身受。
可终究还得做点什么才行。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虞念出了门,先买了所需的物品后就开始了作。
南州沿海之地自是富庶,最奢贵的商场距离酒店有段路。数多件衣服包包珠宝买下来令虞念有些恍惚,好像回到了从前她花钱从不眨眼的时候。
那时候她没什么金钱概念,倒也不是挥霍,就是碰上喜欢的也不会有所考虑,甚至路上遇见乞讨的她瞅着可怜也会给上一笔钱。
在国外的时候她也曾在广场的角落里给了一个歌手钱,那笔钱都够歌手出唱片的了,弄得歌手以为她看上他了,生生被缠了好一阵子。
买的差不多的时候她给江年宴打了电话。
以往这个电话号码她是能不打就不打,所以今天在拨打这个号码时她做了好一番的心理建设。
要笑,要甜,要腻歪,要往死里作。
所以手机接通后她甜腻腻地叫了一声宴少,叫出口的那一刻连她自己都起了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