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氏没有借壳出手,就是实打实在股市上亮相。
一时间也没人敢再参与争夺了。
外界纷纷传言,虞氏这是要吞了中势的节奏啊。
江年启没死。
甚至都没受伤。
至合之前吃了多少中势的股票,短短一天的时间又都吐出来了。
就在虞氏大张旗鼓吸纳中势股票时,虞念随着江年宴偷偷回了北市。
江年启在江老太那报了平安后就被送到了江年宴的住所,这期间都有保镖全程保护。
也是在这时虞念才知道,江年启其实再脱离危险后就醒了,只不过一直在装昏迷,目的就是请君入瓮。
“江年启能有这胆识和智慧?”虞念提出疑问。
江年宴笑说,“我这个人也是一样,听得赞美之词,所以你可以多说一些。”
虞念抬眼与他相视,“果然背后军师是你。”
“江年启也不是个没心思的,他也很想知道他的亲生哥哥会不会真的对他赶尽杀绝。”
虞念不解,“江年启是在来见你的路上出事的,那你们的计划……”
说到这里,她猛地想到了,“你们是在病房里计划请君入瓮的。”
而之后江年宴离开北市实际上就是在放烟雾弹,让对方以为北市这边没了江年宴的人,所以趁机动手,不想老刘被暗自调回了北市。
江年宴伸手捏了她鼻子一下,“聪明,我们的确是将计就计。”
江年启能来找他,这是计划内的事,所以他也料到会出意外,也算是做了些准备,否则以江年泰的心狠手辣,江年启势必是活不下去的。
“江年启知道的秘密是跟当年你被绑架有关吗?”虞念问。
“是。”
“背后的人是江年泰?”
江年宴眼神暗沉,“是。”
虞念心口突突跳,“江年启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
并且还能拿这件事做要挟。
“江年启找到了当年经手绑架案的人,那人是在得知江年泰想要灭口后闻风逃到了国外,而且当年我父亲派人在找我的下落,最后回去报信说我已经丧命的人也被江年泰给买通了。”
虞念觉得后背阵阵发凉,“证据确凿吗?能立案吗?”
江年宴微微一笑,可笑里是阴沉沉的暗光,浮动间是难以捉摸的城府。
“立案吗?江年泰是留了后手的,想彻底按死他光是这些还不够,势必要他主动承认才行。不过这样也好,正好可以给我时间,让他也好好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