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的呼吸微微紊乱。
攀在他肩膀上的力量加重。
“抱我去洗澡。”
江年宴低笑应着,“好。
话毕将她轻而易举拦腰抱起,大踏步走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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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虞念陪了江老太用早餐。
跟她想得一样,老太太精神奕奕的,哪来的病容?江欣没起来,江老太跟管家说,”不用去喊她,爱几点起几点起,醒了不是饭点的话也不用给她备饭。“
又说,“还是念念最懂事,能早早起来陪着我这老太婆吃饭。”
虞念笑说,“我这几年都习惯早起了,而且能陪奶奶吃饭我挺乐意的。”
她说得倒是真话。
这五年来,打从她踏进生意场上那天就没怎么睡过懒觉了,每天的时间恨不得掰开来用,就连虞倦洲都笑她说,你这是把以前的懒散时间都补回来啊。
以前懒散,是因为有人疼有人宠,天大的事都觉得有人在帮她顶着。现在不同了,她懒给谁看呢?当天塌下来的时候,只有靠自己的力量去支撑才叫踏实吧。
但今早她也险些没起来。
昨晚江年宴折腾她折腾得太凶了,从浴室到沙发再到床上,她几次都差点昏厥过去。他就像头贪嘴的狼,勇猛刚劲。
又似乎在故意报复她跟湛川的“约会”,勾着她,又缠着她。她想要的时候他故意不给,她难以承受的时候他又攻城略池。
她是调了闹钟的,否则还不定睡到什么时候去。
刚动筷子没多久,江年宴来了餐厅。
她先与他之前洗漱完出的卧室,在老宅人多眼杂的。
江年宴也冲了澡,头发还没干就下来了,一身浅色亚麻家居服,光是看着就风光霁月的,像极了清晨森林里在溜达的一匹小狼。
虞念不经意想到昨晚,忙撇开眼继续吃东西。
江年宴瞥了虞念一眼,在她对面坐下,眸光似不经意落在她领口。那领口挡得刚刚好,再往下一点点就能露出他昨晚留下的红梅。
江老太看了一眼时间,“这么晚起倒不像你了。”
江年宴淡淡回应,“睡得晚了些。”
虞念故作镇定地用餐,心说,什么晚了些,你压根就没怎么睡行吗。
害得她也没睡多一会儿。
也不知道这男人是什么做的,怎么这么大的劲头呢。
正想着手机响了。
是虞念的。
虞念拿起手机刚想起身,被江老太给阻了,“我不嫌吵,就在这接吧,来来回回怪累的。”
这话说得让虞念心虚。
打电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刘恒衍。
得知虞念今天不离开北市,刘恒衍开门见山地说,“那今天方便见一面吗?我大概下午就到北市。”
虞念应允。
结束通话后,她下意识看了一眼江年宴系,眼底的几分狐疑就被江年宴尽数看在眼里。
江年宴思量少许,说,”看来刘家的情况不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