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宴张口轻轻啃咬她没受伤的那一侧脖颈,贪婪呼吸着属于她的幽香。
五年后的女人,于他怀中就愈发得柔软似水,媚劲更足了。
虞念的心在嗓子眼里打转。
身体却是最诚实的。
不管她有多么不想承认,她是渴望他的。
尤其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洞外电闪雷鸣,洞内干柴烈火。
虞念挺直的脊梁渐渐软榻下来。
伴着男人气息的滚烫。
衣扣何时全都解开的虞念都不得而知。
她只知道自己很热。
很热。
热到想要释放。
如着了魔。
江年宴将外套铺在藤蔓上,顺势将她压在外套上。
虞念一下紧张了,可内心的渴望和难以抑制的欲念如萋草般疯长。
她忍不住伸胳膊攀上了他结实的肩头。
下一刻她又被江年宴抱起,他躺在了下面,她则趴在了他身上。
江年宴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她的后背,低声,“怕铬疼你。”
洞外又是雷声大作。
虞念的心防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她贴上了他,嗓音轻轻低低的,“你已经铬疼我了。”
江年宴眼里的欲望似海浪席卷,他解开了她的衣衫,嗓音喑哑,“我轻点。”
可哪能轻呢?
洞外被雷声震得似要天翻地覆,洞内男女忘情痴缠。
就好像,这天地间就只剩下他俩。
所有的现实都抵不过这五年来遗失的缠绵……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虞念再有意识的时候首先是闻到了烤鱼的香气。
肚子倒是饿了。
她躺在“床”上,身上一丝不挂,身下垫着江年宴的外套,身上盖着浅薄的衣衫。
江年宴已经醒了。
坐在篝火旁在烤鱼。
他上身是裸着的,她目光能及就是他宽厚的后背。
在他的肩头上有几道抓痕。
是她留下来的。
在江年宴攻入她身体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