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的视线早就适应了幽暗,月光的清冷平铺入室,身下的女人肌肤赛雪,又滑软得令他沉沦。
“真该带你在身边。”他低喃,“想你的水,你的娇,还有你的求饶声……”
“别说了。”虞念的心快从胸腔里蹦出来了,声音都失去了力量。
她其实想问他怎么就回来了,还想问他其他的事……
“所以,你真的不想我?”江年宴的脸埋在她的脖颈,喑哑难耐地问。
“不……”下一秒,虞念的话就成了惊叫。
男人喉头深处发出舒服的闷哼。
他是那个侵略者,攻城略地,并不给虞念太多接纳的时间,城门入侵的一刻就开始了大开大合。
虞念的两只手腕被他一手控住一并拉至头顶,他发了狠,“想不想我?”
“不……”她的身体犹若海浪中的小船,时刻都有颠覆的危险。
“不想?”江年宴咬住了她,肌肤律动间都是生猛。
虞念承受不住他的狂风骤雨,只能连连示弱。“想,我想你……”
男人的动作就转为轻柔。
修长的手指于她腰间摩挲揉捏,低叹,“真乖。”
虞念知道,这才是“灾难”的开始。
她痛恨江年宴在这种事情上的强取豪夺,可又痛恨自己在这种事情上的难以自持。
男人在她瓷白的肌肤上难耐地留下一串串红梅。
她喘息求饶,“别,会被人看到……”
“看到就看到。”男人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体内,嗓音性感得很,“你大可以跟外面说你是我的,是我的。”
“不。”虞念一激灵,下一刻紧紧咬住下唇,不知道是因为男人的动作还是因为他过于惊骇的话。
江年宴不满意她这么禁锢自己,拇指探向她的唇瓣,一点点将唇瓣释放,他低低诱惑,“乖,叫出来。”
室内氤氲,床上掀起狂风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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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念是被手机的震动声惊醒的。
睁眼看了时间,七点多钟。
今天还上班。
她蓦地从床上坐起来,下一秒呲了一声,小腹闷痛得很,双腿也跟废了似的。
扭头一看身边,空空如也。
她环顾四周。
是在自己家,那昨晚的狂欢……应该不是做梦。
她觉得枕头和被子上都有男人身上清冽的气息。
手机一声声震动。
虞念这才反应过来,伸手去够床头手机的时候,身上的薄毯滑落至腰间,她这才发现身上红梅朵朵开。
狗男人。
竟是莫拉。
在接通的瞬间,不知怎的虞念竟有一刻的惶恐加愧疚。
就在昨晚,在这张床上她还跟她的未婚夫翻云覆雨,她身上的痕迹也都是她的未婚夫留下的……
转念一想,不对,莫拉现在是跟江知行。
莫拉开门见山,“念念,你今天正常上班吧?”
虞念竟又瞬间的心虚,“啊,是啊,怎么了?”
“中午有空吗?我找你吃饭。”莫拉的嗓音清清脆脆的,不拖泥带水。
虞念想想今天中午应该没什么大事,便应下了。
“行,等我快到了联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