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点点头,示意他稍安勿躁。
江年宴跟守在门口的保镖说,“进去跟刘副总通报一声,就说虞总来看刘总了。”
“稍等。”
没一会儿刘启沨从里面出来了,跟虞念说,“虞总进来吧。”
虞念道了谢,进了卧室。
江年宴紧跟其后,却被刘启沨给拦下了。江年宴眼角眉梢染上不悦,“什么意思?”
“宴少您别恼,我大哥就只想见虞总。”刘启沨说。
“开什么玩笑?”江年宴说着要往里进。
保镖见状一下上前拦住。
江年宴眼里染凉,“拦我,凭你们几个?”
“都下去,干什么呢?什么人都敢挡着?吃了豹子胆了!”刘启沨忙呵斥保镖。
几个保镖赶忙退到一边。
“宴少消气,你看我大哥现在的情况咱也不敢激他不是?还是等虞总出来看看情况再说。”刘启沨陪着小心劝说。
虞念站在门口,将这一切纳入眼里,跟江年宴说,“没关系,我一个人进去。”
江年宴思量少许,“好。”
又叫住刘启沨,“刘副总,你倒不如先跟我说说刘总醒来之后的情况。”
刘启沨是原本打算跟着进去的,一听这话就只能相陪,但随即给了身边保镖一个眼神,那保镖取代他带着虞念进去了。
江年宴不着痕迹地瞅了一眼,虞念则风轻云淡。
刘总没虞念想得憔悴不堪,相反红光满面的。
见她来了连连招手,“过来坐。”
看着精神状态还不错。
就是……怎么说呢,好像比在庄园见到的时候要活跃不少。
在她的印象里刘总还是很持稳的。
虞念在床边坐下,寒暄加询问病情的。
岂料刘总连连摆手,“我根本就没病,是我那个孽子认为我病了,要不是老二把我带到这,我可能就折在医院里了。”
他说到这儿一脸气愤,又狠狠补上句。“就是个造孽的!”
如果不是昨晚的经历,虞念听到刘总这番话必然会震惊。
她想了想说,“小刘总?这其中是不是有误会?小刘总挺关心您的,现在还在外面等得挺着急呢。”
刘总冷笑,“等我?他是等我死吧?我现在不想见他,就晾着他,我看他能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刘总还是别动怒了,来这就是休养的,再动气就不好了。”虞念轻声说。
刘总一挥手,“我还得留着我这条命收拾那个孽子呢,等我休养一阵子……”说到这他顿了顿,又笑说,“瞧我这个脑子,我是想问项目合作的事,咱们两家是故交,我也信得过虞氏,所以挺乐意促成这项合作。之前是想历练一下我那个孽子,谁知道他为了一己私欲来不停为难你们,哎,虞总你放心,你将项目交给我家老二,就是刘副总,所有的事跟他洽商。”
虞念不动声色,“刘总这是要……架空小刘总的权力?”
刘总深深一叹气,“他都要害他老子了,我还留着他干什么?虞总,这本是家丑不该到处说,但咱两家是故交,我想虞总也不会笑话。”
虞念点头,“那是自然。”
这话说完她就微微朝前一探身,小声地说了句话。
等话音落,就听刘总一声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