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恒衍乖乖照做,忙吩咐下人们把刘总抬回房间。
虞念受了伤。
不是很严重,就是皮外伤,比脖子上的那道能轻点。
刘恒衍别提多愧疚了,一个劲跟虞念解释,“我爸他失了理智,他肯定不是故意的,你可千万别怪他啊,我替我父亲跟你道歉。”
虞念笑说,“没关系,也没受多大的伤,不过这趟行程真是充满血光之灾啊。”
刘恒衍一听这话更不好意思了。
伤口好处理,江年宴亲自动手就行。
两人回了房间处理伤口时江年宴说,“你为了能拿到合作不惜伤害自己,这种行为不可取。”
虞念看着他用双氧水处理伤口,说,“看出来了啊?很明显吗?”
“别人看不出来,我还察觉不出来吗?”江年宴的口吻里有几分无奈,“你在我手里都能受伤,这在以前是从没有过的事情。”
“那是不是意味着你老了,反应迟钝了呢?”虞念反问。
江年宴停下手里的动作,似笑非笑看着她,“我老了吗?”
很明显的意味。
虞念抿抿嘴,没迎合他的话。
江年宴处理好她胳膊上的伤,就抬手要来看她脖子上的伤口。
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开她脖间发丝,刺痒得很。
房间里就多了暧昧的气息。
虞念有浅淡的恍神。
眼前似乎晃悠着摇曳的篝火,和映在洞穴壁上痴缠的身影。
耳边也是彼此呼吸交缠的声音。
虞念及时拉回了理智。
这里不是山上,不是洞穴,他们已经回到了庄园。
就等于要面对现实。
“伤口已经没事了,本来也没多重的伤。”虞念避开他的手指,轻描淡写地说。
江年宴的手在半空僵了少许,放下,笑看着她。
她被看得不自在,清清嗓子,“想说什么?”
江年宴说,“我怎么觉得你有翻脸不认人的嫌疑呢?”
虞念不解地看着他。
江年宴的一张俊脸凑近她,轻笑提醒,“我们已经做过了,而且不止一次,这是事实。”
虞念虽说表面镇静,可内心像是被人掀了江浪似的。
甚至喉咙都有些干。
可她毕竟也是大风大浪过来的了,哪还会像五年前那样不经逗?她淡淡地哦了一声,反问江年宴,“所以,那又如何呢?”
这次轮到江年宴一愣。
好半天他气笑了,重复她的话,“那又如何?念念,我以为咱们的关系可以——”
“当今社会饮食男女,尤其是特殊的环境特殊的情况下发生点什么也正常。”虞念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了,很清晰地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她看向他,情绪很平稳,“像是这种事宴少也见怪不怪了。”
江年宴盯着她,“我没有过其他女人,五年前是你,五年后也是你。”
虞念眸光微微一滞。
“不信?”他看着她,又问,“还是这种事对你来说司空见惯了?”
虞念微微蹙眉,“江年宴,你别血口喷人。”
这么急着否认,就一下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