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的额头轻轻抵在江年宴的胸口上,听着他结实有力的心跳,像是极其强大的力量在安抚着她的不安。
她其实知道江年宴的想法,或许母亲那天真的就经历了比她知道的更严重的事。
因为当时她不在场。
她没说话,却被无力感和惊惧感围绕着。
一个是她父亲,一个是她母亲,任何人她都不想听到更骇人的事。
江年宴任由她靠着自己,大手轻抚她的后背。
两人就沉在夜色中,没开灯。
像是在为彼此舔舐伤口。
良久后虞念才开口,“如果就是我离开老宅时发生了什么事,那阿洲应该会知道。”
他比她回去得早。
江年宴轻拍她的头,没多说什么,轻轻吻上她的额头。
虞念微微仰着头,阖着眼,颤声说,“阿宴,我真希望你是错的,什么都是错的。”
是她自私。
就想着事情都到了这步田地了,就不想再坏下去了。
就将一切停留在这,多好。
江年宴的吻顺着她高挺的鼻梁一路向下,低柔说,“我爱你这件事,不是错的。”
他吻上她的唇。
力道轻柔却是缠绵。
虞念在他怀里,软似水。
软得叫他恨不得揉她进身体里。
当虞念的后背贴躺在了沙发上,她轻喃他的名字,“以后的路会很难走吧。”
江年宴覆上她,却因为她的这句话心潮澎湃。
她是想到以后的。
这就足够了,哪怕继续往前走的路是峭崖峭壁,他也认了。
“念念,有我在,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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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乔敏回北市的时候,虞念正好接到了刘恒衍发来的合作意向。
刘恒衍找到了尾愿的师兄。
就属于魔法打败魔法的那种。
刘恒衍亲自打了电话过来,许是怕诚意不够,还特意打了视频电话。
见江年宴还在,微微一怔,“宴少还在南市呢?”
江年宴的脸横进屏幕,反问他,“不行吗?”
刘恒衍陪着笑,“我就是没想到,宴少平时都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说正事,节省时间。”江年宴敲打他了一句。
虞念抿唇,抬眼瞅了他一下,这脾气,可真是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