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有人想学着傅老先生活下来的法子，让常征活下来。
“他就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楚瑾之回答。
叶知知回头， “我不相信。 ”
“是真的。 ” 楚瑾之拉进椅子坐到叶知知的对面， “常征真是一位普通人，只不过，他长得与一位老爷子的亲孙很像，所以那位老爷子不想让他死。 ”
呃……
这么离谱的理由。
楚瑾之见叶知知一副“你在骗”的表情， “事情说起来复杂也复杂，简单也挺简单。”
“那你仔细跟我说说。”叶知知坐正身子，一副我要洗耳恭听的样子，“你将这件事情原原本本跟我讲清楚。 ”
楚瑾之点头，是时候跟知知讲清楚，让她心里有一个底。
“二十多年前，祁老将军病得，祁家刚好得到沣洋县的传闻，祁家寄希望于此，开始进入实验。 秦家得到消息，想参与进来，但被祁老将军打消了这个想法。 ”
叶知知在心里快速分析，沣洋县这项实验闹出来的事情很多，背后有一个非常强大的势力在推进，就连楚家叶家这些人对此都有所忌惮，想来应该就是秦家了吧。
“秦老爷子现在还活着？”
“没错，还活着，但已经病入膏肓。 ”楚瑾之微微一笑，“不止如此，这次传染病的始作俑者与秦家脱不了干系。 ”
果然如此。
“原本祁家与秦家关系不错，他们两方互不进干涉， 一方在军中，一方励志于政，只是没想到，二十多年前，在祁老将军死后不久，秦家很多在政的秦家人都退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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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叶知知好奇， “与祁老将军的死有关。 ”
楚瑾之， “因为当年祁老将军死后的一个月，秦家长子病逝。 ”
“与沣洋县的实验有关？”叶知知立马猜出始末来，毕竟可以迅速治病的良药，不管是有病没病，对人来说都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没错。”楚瑾之点头， “是，所有人都以为，沣洋县的实验可以治病救人，当年无药可救的人都等着沣洋县的实验活命。”
“盯着那个实验的人，多到超乎你的想象。” 楚瑾之意味深长地说道，甚至有些人从来没有出现到人前。
叶知知默然，所以，沣洋县实验失败，从那里出来的工作人员都没有得到优待，也是有一定原因的。
“所有人都以为秦家退出政坛，没想到秦家只是表面退出，一半在商，一半在政。 ”楚瑾之摇摇头，秦家这样的做法可谓相当的稳固，谁知道却出现了变故，“没想到二十多年后，原本应该沉封的实验 又被推到了世人面前……”
叶知知心里咯噔一下，手不自然地摸向自己心脏的地方， “你别告诉我，沣洋县实验的事情是因为我 才被扯出来的？”
说这话的时候，叶知知的心在怦怦直跳，中根本没有提到关于沣洋县实验的事情，就连中叶知知的亲生父母都不曾出现过一次，便早早领了饭盒。
“没有你，也会有其他人。 ”楚瑾之摇摇头，只要和沣洋县有关的人和事再出现，一定会再牵动这些人。
“然后呢？” 叶知知继续追问，心里已经肯定，如果没有自己，这件事情不会发酵成这个样子。
楚瑾之没有立即回答， “还记得祁子辰给你的那份名单吗？”
“记得。 ”叶知知点头，那份名单她自己提早有复印，上面有很多代号，楚瑾之在查，最后没有下。
也不是没有下，只是没有告诉她而已。
楚瑾之，“那份名单，有一部分曾暗中参与沣洋县实验的人，还有一些是关注沣洋县的人，甚至曾在实验宣布完结之后，利用自己的人脉和势力，重新进行实验的人。”
什么？！
叶知知没想到这份名单有这么大的份量，怪不得当初立即有人去抢，还闹得风风雨雨。
“我通过这份名单，找到了秦家的一些线索，原来他们一直在进行着秘密实验，与沣洋县的实验很相似。” 楚瑾之拨动着手心里多出来的扳指， “能消除病痛，谁都会心痛。”
“秦家……”叶知知轻声呢喃，她好歹也在京都生活了二十多年，有名有姓的大家族她也知道不少，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姓秦的政员， “他们连姓都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