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烧,或者架起来烘衣服。
那年,她青春正艾,他气血方刚。
她褪去衣服的时候紧张地呼吸不敞,脸也是通红。
他背对着她,伸手接她递上来的湿漉漉的衣服时都没有回头一下,很专心地替她烘干衣物。
那时候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相信阿宴,就那么相信他断然不会回头偷看,肯定不会趁机占便宜。
可当他脱了自己的衣物进行烘干时,她觉得自己有了不该有的念头。
他虽然只褪了上衣,但半露的身躯十分诱人。
宽肩窄腰,赤露的后背结实,手臂肌理流畅有力,每一寸肌肤在火光的映衬下都彰显男性蓬勃的力量。
她总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往他身上瞄,然后心跳就更快了。
那团篝火像是跑进了她嗓子里似的,浑身都燥热得不行。
阿宴身材极好,有多少名媛惦记着呢。
还有的名媛都恨不得使些手段想把阿宴弄上床,她可不干,就会警告对方,阿宴是我的人,别想打他的主意。
她觉得,阿宴就是她的,所以就算不好意思,她觉得自己也有资格去看。
看着看着,就挺想上手去摸的。
她知道自己这个想法很龌龊,人家是来给她做保镖的,不是来让她占便宜的。
而且那时候她暗恋湛川。
眼里心里都是湛川。
可也不知道是怎了,在那个旧屋里,在满是风雨的林间,她眼里心里都是眼前的男子。
就是,很想跟他亲近。
她也觉得那个时候的自己很大胆,就毫不廉耻地说,阿宴,我能摸摸你吗?
她表现得像个女流氓。
因为她清晰看到,当阿宴听到那句话后浑身都僵了一下。
她很羞愧。
但是,真的很想摸。
比小时候还想。
阿宴好半天才别别扭扭地说,“如果小姐想摸的话,那就摸吧。”
那个时候虞念怎么会没有羞耻心呢?
她后来也有想过,如果当时换做是湛川的话,她会不会有那个念头?
答案很明确,不会。
湛川于她,就像是夜空中的银河,晴空上的云彩,只能仰望着,够不着,也容不得猥亵半分。
可阿宴对她,是无比安全感的存在。
重要的是,她就觉的阿宴是她的,她可以肆无忌惮地跟他提要求,包括,摸他。
她就凑前摸了。
之前不是没有过肢体接触,他是她的保镖,偶尔有肢体接触很正常,尤其是保护她的时候。
可那次,当她的手轻轻贴上阿宴的后背时,她的内心竟深深震撼了一下。
与此同时,她也能感觉得到阿宴颤了一下。
结实、坚硬,跟女人的肌肤触感完全不同。
她就忍不住说了句,“阿宴,你好硬啊。”
肌肉硬,似铁似钢。
她想表达的是这个意思。
但阿宴倏然起身了,仍旧背对着她,说了句,“小姐,我出去看看。”说着,他抽过架子上的衣服套在身上就出去了。
那衣服还半湿着,他后背结实的轮廓似隐似现。
她看在眼里,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窗外一道闪电经过。
在经历了跟江年宴床上的点滴后,虞念现在再回忆起那段,终于知道当时他为什么起身就走了。
那次,他就径直走了出去,连头也没回,等再回来的时候她的衣物都烘干了。
虞念在想,那时候的阿宴规矩,可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一旦有心将她压倒,以他的需求量,那天晚上她就算是彻底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