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当然认识。”
见刘芳这么回答，孙明才接着问道：“昨天他是不是带了个女孩子回家？”
“有吗？”
刘芳愣了下。
“你仔细想想，那个女孩子叫于海棠，也是轧钢厂的广播员。”孙明提示道。
“嗐！你说海棠啊！”
刘芳一听笑了，直接说道：“他是于莉的妹妹，昨天她来看她姐，是自己过来的，王浩过了好一阵子才回的四合院。”
孙明愣了下。
“那你知道于海棠和王浩是什么关系吗？”
“同事呗！王浩昨天也当了轧钢厂的广播员。”
“我是说，他们还有没有其他的关系？”
“能有什么关系？”
“昨晚于海棠是不是住你们院没回去？”
“对啊！”
“那昨晚于海棠住哪你知道吗？”
“当然住三大爷家了还能住哪？跟她姐于莉……不是，孙干事，你问这个干嘛？”
“……”
又陆续问了几个问题，孙明开始找前院里的其他人了解情况。
等问到三大妈的时候，诸如“于海棠昨晚睡哪”、“早上和谁一起吃饭”的问题时，立马引起了三大妈的警觉。
“对了，你们中院的贾大妈在不在家？”
“贾大妈？”
“对！”
“我们中院没有姓贾的大妈啊！”
“哦，孙干事，你说的是贾张氏吧？”
“她早上出去又回来了，现在就在中院。”
“好的，谢谢！”
随着孙明前往中院，刘芳她们便议论了起来。
听着刘芳他们的议论，三大妈的脸色逐渐铁青了起来，忽然大声骂道：“能有什么事？被缺大德的人给举报了呗！”
“举报？举报什么？”
“还能举报什么，举报王浩和海棠搞不正当男女关系啊！”
“刚才都问的那么明显了，就差问他俩上床了没。”
“不是，昨晚海棠不是跟于莉一起睡的吗？难道……”
“想什么呢，跟人家王浩没半点关系！”
“缺大德了啊！昨晚海棠上浩子家做客待了会就回来了，回来后一直跟于莉在一起，早上才去浩子家吃了顿早饭，怎么有人这么黑心肠啊？这样大嘴巴胡编乱造，不是败坏我老阎家的名声吗？”
“就是，这谁啊那么缺德？”
“还能有谁啊！贾张氏呗，没看到孙干事往中院里去了。”
“对啊，刚才他还专门问我来着。”
虽然刚才孙明并没有明说，也没有提到任何关于举报的事情，但三大妈她们琢磨了一阵，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她们都已经有过一次经验了。
当年王静和阎家被举报的时候，也是类似这样的经历。
能知道于海棠昨晚留在院里，而且今天早上还在王浩家吃早饭，并且一起离开的，也只有他们院里头的人了。
这个范围并不难找，尤其刚才孙明的举动，迅速就让她们猜了出来。
更何况贾张氏是有前科的。
虽然当年没被曝出来，但很多人心里头都是清楚的。
这事越想，三大妈就越气，哪怕最后没有坐实，可一旦传了出去，王浩和于海棠的名声受到影响，他们老阎家也免不了遭受波及，毕竟于海棠可是他们家大儿媳妇于莉的亲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