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苏猜的没错。
第二天她早早的来到办公室，在门口就看见了阴沉着脸的王主管。
估计是昨天晚上没有遭到手机振动声的骚扰，今天设计一部的新老员工们格外的精神饱满。
——除了王主管。
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今天王主管的状态不对劲。
首先，虞苏进门的时候看到王主管在就特意看过了，他的两只眼睛都完好无损，就是右眼满是红血色，像是熬夜过度爆血管了。
王主管的手上还拿了瓶眼药水，隔一会儿就要往眼睛里滴几滴。
昨天戳爆的那颗红色的眼珠子难道不是王主管的？还是有什么东西，比如那瓶眼药水把他的眼睛恢复了？
虞苏以自己绝佳的视力看到了，眼药水瓶子上同样印着“永生制药”四个大字。
除了眼睛的问题，王主管整个人看起来仿佛老了几十岁。
从三十多岁正值壮年的模样，一家子脸上就多了很多皱纹和老年斑。
原本微胖的身材也一下子瘦了一大圈。
更奇怪的是，除了虞苏他们几个玩家，其他的员工对王主管一夜之间如此大的变化，居然跟没看到似的，正常的跟王主管打着招呼。
王主管今天显然没心情和人寒暄。
他站在门口，恶狠狠的盯着每一个走进来的人。
他的眼神变了。
眼神中充满了焦虑、疯狂、食欲，像是要把所有人吞吃入腹。
如果但看眼睛，他压根就不像是一个人，倒像是一只饥饿的野兽。只要有机会，他会第一时间冲上来咬破他人的血管。
那种视线落在身上，就仿佛有人有一柄刀在身上刮过，带来刺骨的凉意。
似乎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员工们纷纷都低下头，跟鹌鹑似的进了办公室，生怕出了什么问题被王主管找茬。
虞苏他们几个实习生也不敢说话。
坐在各自的工位上，相互打量着对方。
过了好一会儿。
陈崖没忍住，他压低了声音询问道，“昨晚上，你们谁干的？简直太厉害了！”
要不是王主管还在这儿杵着，陈崖恨不得当场给大家唱一个“今天是个好日子”。
他这两天可被手机振动声折磨的不轻。
原本昨天还以为又是被吵的睡不着觉的一晚上。
但是没想到啊！
那令人烦躁不已的手机振动声居然响到一半，没声了！
魏子墨推了推眼镜，他也很惊讶，没想到他们这五个人里，居然会有个厉害的人物。
毕竟他可是亲身试验过，手机扔也扔不掉，回也不敢回，只能被动承受的。
也不知道是他们之中哪个人做的。
魏子墨觉得，如果找到对方，会是一个不错的合作对象。
相比其其他人，燕子就比较心不在焉了。
她的状态很奇怪，从早上看到的时候就发现她脸上带着笑容，看其他人的眼神隐隐的带着一股优越感。
难不成昨天没去心理咨询室，是发现什么东西了？
各怀心思的五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没人跳出来承认昨天的事情是自己做的。
……
九点钟，电子音响起，正式开始上班。
王主管没有找到昨天伤了自己的人，一脸愤愤的回了办公室。
临进办公室前，还一脸阴沉的环顾四周，说了一句，“都给我打起精神，好好工作，不然别怪我这个当领导的不客气！”
听到这句话，几乎所有人都心里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