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巧蕊:“老板人很宽厚公道,他只要固定抽佣,余下的钱都给我们。”
吕艳娘:“这几年我们积攒了一些钱,还在旁边的宣阳坊置了宅子,如今的生活我们之前想都不敢想。”
刘异点头赞同,看来确实没少赚。
据说白居士到五十岁才在长安买得起房子,混得还不如这俩歌伎。
看来任何时代爱豆的收入都比较可观,赚死工资的公务员也就jt 了。
荣巧蕊:“我们能有今天,全赖郎君当日点拨教诲,我姊妹二人感激莫名。”
随着吕荣娘子在长安名声大噪,曾经点拨过她俩的巩县才子刘异也渐渐被人们所知。
许多人开始对这位点石成金的高人好奇。
一位才不输李杜,乐才不输李龟年的天才,谁人不想认识?
甚至有人专门跑去巩县寻找过刘异刘才子,最后一无所获。
这就更增添了高人的神秘色彩。
乐坛和坛都有关于这位神秘才子的传说,只是没人对号入座过。
更不曾将他与令人闻风丧胆的千古恶联系到一起。
这时包厢的门从外面打开,陆陆续续进来十几个端着菜肴的漂亮姑娘。
蓉巧蕊娇嗔:“哎呀,你们怎么抢了婢女的活干?”
敢情进来送菜的这些姑娘全都是万景楼的一线艺人。
一个脸带小酒窝的少女回道:
“荣阿姊这么久了也不唤我们进来,我们怕你不打算将刘郎君介绍给我们认识,便不请自来了。”
一个长相妩媚的女子笑呵呵看着刘异评价:
“女娲娘娘还真是偏心,不仅让郎君多才多艺,还给了你一副如此俊俏的相貌。”
旁边有人咳嗽了两声。
郑就指了指自己和郑言,吃醋问道:
“我俩长得也不差吧?”
郑言一听他在姑娘面前自己,脑袋恨不得钻桌底下去。
摆好菜后,所有女人全都围绕在刘异那桌。
姑娘们你一言我一语地问各种奇葩问题。
“郎君成亲了没有?”
“我们中谁最美?有你喜欢的类型吗?”
“郎君最近有创作新歌吗?”
“刘郎在长安待多久?”
……
“呃……”
刘异疲于应付,想了个损招。
“新歌倒是有,你们今晚谁能逗那位郑言郑郎君说句话,我就送谁一首新歌。”
“此言当真?”
女娘们顿时陷入兴奋。
她们立即起身,过来将郑就和郑言这桌包围。
投怀送抱抛媚眼,殷勤款款布酒菜,燕语嘤嘤对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