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下次我定好好劝您从善!不过您打赌输了,花魁娘子可就落到陈德瑞的怀里去了?”
赵寻被拍得脑壳疼生,假笑着讨好,心里却恨不得唐枭去死。
当初要不是唐枭见死不救,他又怎会失去最心爱的女人?
有人见赵寻这么说,忙不迭地插话。
“这有什么,今日天
香楼有波斯美人举办诗会,说是谁能夺魁便能成为花魁娘子的入幕之宾!”
“我也听说了,那波斯美人生得水蛇腰,大长腿,皮肤嫩得像剥了壳的鸡蛋。”
“世子爷不去,就只能我们几个享用了。”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将花魁娘子吹得天花乱坠。
唐枭见他们这般热情,立马看穿他们的阴谋。
于是假意揽住赵寻的肩膀,笑道:“赵胖子热情相邀,本世子怎可辜负?”
“走,天香楼走起!”
既然这几个狗东西非得找死,那本世子就治治你们这群废物!
保不齐还能认识几个有钱的世家子弟!
天香楼门口。
“哟,世子爷,您都多久没来天香楼啦,怕是将老鸨子给忘记了吧?”
远远地,年逾四旬的
老鸨子便笑嘻嘻靠过来,挺着丰腴的胸脯一个劲往他胳膊蹭。
唐枭尤其熟练地拍了拍她的肥臀,咧嘴大笑。
“怎么可能,整个京城的男人,怕都不会忘了你京城第一名鸨吧?”
“只是本世子最近事忙,现在不是来了吗?”
说着,悄无声息地往她心口塞了腚银子。
“老规矩,给哥几个安排最好的包厢,再把波斯美人叫来陪酒!”
老鸨子扭着腰肢
,颠簸出银子的重量,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可听到他说让波斯美人作陪,又有些为难。
“世子爷,不是我不通人情,是波斯美人说今日要举办诗会,遍邀京都才子,得在大堂会客。”
“还说谁拔得头筹才能入她的帷帐,老鸨子我这……”
老鸨子的话没说完,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公鸭似的嗓音。
“哟,这不是丧家犬唐枭吗?还敢来天香楼呢?”
唐枭循着声音,看到不远处的街道上走来一个把玩着玉珠的男人。
正是户部尚之子陈德瑞。
也是诓骗原主去偷看女帝洗澡的主谋!
新仇旧恨,唐枭扭着脖子,往陈德瑞身边走。
“哦,就是你忽悠我去猎场,还骂我爹是残废的?”
陈德彪笑容一凝。
“干什么?愿赌服输,你还……”
“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声炸响整个天香楼。
音乐骤停,吃喝玩乐的客人们纷纷看过来。
“挖槽!唐枭竟然大庭广众之下对户部尚的儿子动手?”
“户部尚怎么说也是三品大员,这要真动起手来,打的可是整个陈家的脸啊!”
四周传来嘲笑讽刺的声音,陈德瑞怒不可遏地瞪着眼睛。
“好你个唐枭,你竟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