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求不得’丢了,没法盖道观了。”
刘异笑着说:
“‘求不得’是我拿的,已经放回你屋里了。”
“真的?”
毛台大喜,鼻子下面挂着两道面条,一溜烟跑出正堂,去找‘求不得’。
密羯和布兰紧随其后,像两道旋风一样奔出去。
这时,刘奇上前,半是关切半是责备问道:
“二郎,你昨晚去哪了?”
没待刘异回答,张鼠一把抱住好兄弟,大声哀嚎:
“呜呜,小六一,你可担心死我了。”
他借机趴在刘异耳边轻声说:
“你放心,我打死都没供出你认识平康坊头牌的事儿,兄弟我啊,懂你!”
刘异哭笑不得,敢情耗子以为偷跑去逛青楼了。
这时,林九蓉从后面薅起张鼠的后衣,将狗皮膏药拉开。
她上前一步,伸手揪住刘异右耳。
“你个小混账,刚成亲就敢夜不归宿,真当家里没人管得了你了是不?”
刘异配合地大叫:
“哎呀,疼疼疼,林阿娘轻点。”
孙艳艳在后面拱火:
“林阿娘下手再重点,给他一巴掌才好让他长长记性。”
李安平好不容易挤进内圈,当即过来扒拉林九蓉的手掌。
“你们怎么能欺负我心爱的驸马呢?”她一脸心疼地问刘异,“你是不是没好好吃饭,怎么才一天就瘦了。”
嘎嘎嘎~
满屋子人都被整无语了。
我靠我靠,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这公主是个伥鬼吗?
敢情我们是为了给谁出气啊?
费力不讨好的林九蓉终于松开刘异的耳朵。
李安平当即扑进刘异怀里。
“你一夜未归,担心死我了,你昨晚去哪了?”
“你也想去吗?”刘异吊胃口地问。
“想。”
“不带你去。”刘异贱兮兮地回。
“你……我打死你。”
小拳头高高举起,轻轻落下。
“好吧,那你重问。”
“你昨晚去哪了?”
“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