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娘那伙人也有可能。
这样算算,想我死的人有点多啊!
我这人缘啊,咋混的。
他刚想到这,忽然,毛台又卡住不动了。
“这边也有杀气。”
刘异气得小声咒骂:“憨批,你到底准不准啊?咱们刚刚就是从这边下来的,完全没事。”
“刚刚没有,现在突然有了。”
刘异正在思考该咋办时,
突然,山路右前方响起‘嗖嗖嗖’的破空声。
十几根箭矢从灌木丛里飞射而出。
这段路左侧一面是岩石峭壁。
右侧是一些矮树和没过腰身的灌木丛。
灌木丛往右延伸十几丈,就到了山涧。
山路被峭壁岩石和灌木丛夹在中间。
他们仨站在路中央,完全没有遮挡。
刘异只觉眼前一晃,毛台已经抱着他蓦然卧倒。
再一晃,他被毛台圈着打了好几个滚。
叮,
叮,
叮,
他们刚才卧倒的地方,现在被箭矢插成了刺猬。
“狗辈。”
张鼠骂了一句脏话。
刘异抬头,发现张鼠不知从哪里捡了两根手腕粗细的树干。
一长一短。
长的竖起大概到胸口高,短的也跟宝剑长度差不多。
张鼠挡在他俩身前,挥舞着手里的树干。
‘叮~叮~叮’
树干不断击落飞射而来的箭矢。
也有箭矢直接插到了树干上,入木几分。
好在木质还算坚韧,没被穿透。
在张鼠的掩护下,毛台迅速起身。
张鼠把长一点的树干扔给毛台,“保护好六一。”
他俩挡在刘异身前,不停挥舞手里的树干击打飞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