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异坏笑,认定说话这人就是头头。
他走过去异常熟络地搭在牛二肩膀上。
“兄弟,我可找到你了。”
牛二肩膀抖一下想挣脱,竟然没挣开。
他微微诧异,少年是练家子。
“你们谁啊?”牛二问。
刘异对他笑嘻嘻眨眨眼睛,搂着他的肩膀亲热道:
“我的little ther,不是你约我们到这集合,然后一起去旁边干大事吗?”
“什么大事,你认错人了吧?”
“没认错,我们现在就跟你去干大事。”
“啊?等等……”
冲上来两名壮汉,拉着牛二就往外走。
牛二挣脱不开,眼角余光发现自己那些手下也被人架着呢。
他们七嘴八舌地问:
“牛二兄,这是你找的人?”
“不……是……啊。”
最后一个啊字发出来的时候,他人已经被拉出大殿。
“别拉我,你谁啊?”
“别拉……”
金吾卫们两两架着一个泼皮纷纷离去,
一百多号人呼啦啦走出门,大殿瞬间就清静了。
地上的僧人们傻愣愣地看着。
“就走了?”
厄苦老和尚缓缓睁开眼睛,双手合十念了句:
“阿弥陀佛,善恶之报,如影随形,世间因果,循环不失。”
小和尚挠了挠光秃秃的脑袋,疑惑问道:
“师父,刚刚那是什么人啊?”
“佛门救星。”
“啊?”
“快去后面禅房找到那些被恶人殴打关起来的香客,请医师过来医治。”
“是。”
金吾卫架着泼皮们从平康坊东门出去直奔东市。
孔彪早已等候在东市大门口。
刘异走过去小声问:
“东西拿到了吗?”
孔彪晃了晃手里的钥匙,小声回:
“我们跟东市署的市署丞熟得很。”
刘异坏笑。
长安东西两市不住人,只做生意。
到中午敲鼓三百下才会开市,之前市门是紧闭的。
孔彪用钥匙打开大门后,金吾卫押着泼皮们走进空无一人的东市里。
刘异最后进去,并关上大门。
泼皮们疑惑地看着这些壮汉。
他们为何能打开东市大门?
牛二问:“你们到底是谁?”
刘异嘴角阴险邪笑。
“是你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