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想得美!”
蒯青眼中凶光大盛,他平时虽然大大咧咧有些无赖,但大是大非上却从来没有犯过糊涂。
这等大恶人就在眼前,他这暴脾气怎么可能就此放过?
“起来!”
蒯青一只手将刘恒从地上拎了起来。
“你身上倒是宝贝挺多!看我给你来个两袖清风白条肉!”
蒯青懒得去搜他的身,直接一手抓住领子往下一扯,一件道袍连着内衬都被撕个粉碎,那些个符咒法器全都被带了下来,被蒯青随手扔到了一边。
“你想对我做什么!”
刘恒吓得直哆嗦,他好像预感到了蒯青的想法,因此这才吓成了这样。
“给你一下痛快的都太便宜你!我要让你也尝尝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痛苦!”
刘恒一撒手,直接把这赤条条的刘恒扔进了黑洞洞的井里,不等他出来,从旁边办起一大块青石,把井口结结实实地封死。
刘恒一如水就疯了似的往上游动,谁知道还是来不及冒头,井口就已经被彻底地封死。
“不!”
刘恒绝望地伸手去扣那青石,试图找出一条生路来。可这青石重达数十斤,又岂是他这酒色过度的身体能顶的起来的?这样时间一久,他要么是闷死,要么是淹死,绝无半分生路。
蒯青做完这一切,就再也不去看那里。
他拿起刘恒留下的宝剑,在原地挖了一个大坑,将从井里捞出那具义军尸体给埋了进去。
“兄弟,我也不知道你姓甚名谁,哪里人氏,这碑就不写了。该记得你的人,有没有碑,他们都能把你放心里;连你是谁都不知道的,写了也是白写。你就在这里入土为安吧,我还要去救你的其他兄弟。”
说罢,蒯青把城隍簿和城隍笔收进了怀里好好保管,一声长啸唤来了大黑马,翻身上马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
此时正是解试第一天的晚上。
萧宁早早就完成了第一天的试卷,此时他正坐在贡院里冥思苦想对策。
张兴本自十几年前就在这里布局,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全数占据,留给他的破绽几乎是没有。这个局,着实是不好破。
正当他冥思苦想的时候,此时贡院里却悄悄地开始发生了一些异常情况。
按理来说,每个考生只有一个小小的隔间,彼此之间并不相同,也没有别的人可以交流。
饿了就吃带来的干粮,要方便角落有恭桶,困了就直接趴在桌案上睡觉,不可能会有其他的动静。
但偏偏就在萧宁隔壁的那里,却发出了一声惨叫: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