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这一个蓝图被双方讨论清晰后,该怎么实现就成为了迫在眉睫的问题。
这又成了双方讨论的焦点。
恍惚间,卡尔觉得自己似乎看到了,两个有理想有伟大抱负渴望改变世界又才华横溢的年轻人正坐在一起。
他们慷慨激昂,他们挥斥方遒,他们满面红光,期待这个世界将变得更好。
“我们争取统治是为了更伟大的利益。”卡尔的目光从这句话上扫光。
这句话他在邓布利多的资料里见过,不过这不是邓布利多说的,而是格林德沃曾提出的口号,据说至今都被刻在纽蒙迦德的入口上方。
巴希达停下口,时间已经到了晚上。
她将那些信件以及照片收好。
“不过为什么邓布利多最后没有和格林德沃一起呢?”
巴希达望着忍不住问出疑问的卡尔,露出了微笑:“我不知道,这是我知道的最后事情:那天隔盖特勒忽然回来了,他显得垂头丧气,和我说明天就想回家,于是我弄来一个门钥匙,然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
“第二天,我收到了一个令人悲伤的消息:阿利利娜死了,我觉得这个可能就是事情的起因。她是阿不思的妹妹,一个很可爱的小女孩,就是身子骨有些弱。阿不思在这场葬礼上被自己的弟弟阿不福思打断了鼻子。”
“你们见过邓布利多现在的画像吧?那个歪掉的鼻子就是阿不福思当时打的,我曾经让阿不思将他治好,可惜他坚决不同意。”
“以上就是我知道的全部了,很高兴我能成为你挖掘历史的第一个讲述者。”巴希达起身问道,“留下来吃晚饭吧。”
波罗满意地将那些羊皮纸以及信件的复印件收好,摇头道:“不用了,巴希达,我们接下来还有地方去呢。感谢你为这段历史做出的贡献,作为开头,你的讲述十分精彩。”
他停顿了一下,说道:“根据我的调查,之后五年的事情斯卡曼德先生参与良多,虽然他否认这一点,但我想我会找到办法让他开口的。”
巴希达对波罗的坚持很满意,她再次挽留两人留下吃个晚餐。
但波罗还是拒绝了。
“她太老了。”等到离开巴希达的家,波罗叹了口气,“她的灵魂正在腐烂,不出两年,就会只剩个壳子。”
毫无疑问,这样的灵魂没什么价值,所以波罗一点都不想留下来。
卡尔还在回味刚刚听到的事迹: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的争论还在影响着他。
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波罗抓住卡尔的胳膊。
“闭上眼。”
等卡尔再次睁开眼,眼前是一片茂密的森林。
这一次的眩晕感要比上一次更强,这似乎在暗示他们去了更远的地方。
“这又是哪儿?”卡尔揉了揉太阳穴,希望可以缓解这种眩晕。
“阿尔巴尼亚。”波罗目光看向不远处,那儿有着人类明的光辉,“我们先去吃点东西。”
“说起来,你带我去找巴希达干什么?”卡尔问道。
“你觉得今天的故事怎么样?”
“相当······”卡尔想不出一个合适的词语去形容,“颠覆。”
“不是颠覆,而是意外之喜。”波罗说,“我最初盯上她,是因为我在东欧活动的时候,意外知道这位是格林德沃的姑婆。”
卡尔皱起眉:“你看上格林德沃的灵魂了?”
“没错,不过很难,但是今天拜访后,我觉得有些希望——可是希望还是不大,他是自愿被囚禁在纽蒙迦德,所以理论上来说,他现在应该已经心灰意冷没什么渴望了。”波罗说,“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