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嫣的确生的极美,可以用摄心夺魄来说,站在哪里就跟颗明珠一样熠熠生辉,让人连嫉妒之心都生不出,也难怪沈妙妙先前会那样说。 “没天理,这世上竟然还有人生的比我美。我要不要杀了她,这样就没有人比我更美了。“余珍珠摸着下巴道 ”你难不成想一直做井底之蛙?“葭月摇摇头。 余珍珠不岔:”做甚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话虽如此,余珍珠还是转身拍了拍沈妙妙,安慰她道:“你说的对,你输的不冤。”说完,她又觉得有些残忍,又带着点落寞的道:“我时常以为世界没了我不行,所有人都该围着我转,宝贝什么的是我的,秘境里的有缘人也该是我,不过最后我发现,错了,都错了,我就是个过客” 葭月听的嘴直抽抽,忍不住打断她道:“啰嗦什么,你演上瘾了是吧?你怎么不登台去唱戏去。” 余珍珠瘪瘪嘴,用手捂着嘴小声对沈妙妙道:“她就是嫉妒我比她会说。” 沈妙妙:““被这么一折腾,她好像没那么难过了。 葭月见着了,这就开口道:“瞧着你也好受些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多谢你们两个开解我。”沈妙妙说完犹豫了下才道:“我这里有一个消息,也不知真假,你们且听听。说是失落之城十年后会出现在琅琊山,你们要是有意的话届时可以过去看看。” 葭月点点头:“我记下了。” “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我若是忘了你可得提醒我。”余珍珠跟着道。 门才打开,就见着罗平川和时嫣站在门外。 “你来做什么?”沈妙妙冷着脸道。 “我还想问你想做什么?”罗平川语气冷硬的道。 时嫣扯了扯他的袖子,“平川哥哥。” 罗平川眉眼瞬间柔和了起来:“没事,我不跟她吵。” 曾几何时,他们也是这样的。沈妙妙死了心,这才压抑着怒气道:”你放心,我不会再纠缠你了。今个我就回西境,从此我们两不相干。“ “对不起!”时嫣低下头道。 “不关你的事。”沈妙妙别开脸道。 “你最好说到做到。阿嫣,我们走。“罗平川说完就拉着时嫣走了。 等他们走了,沈妙妙也不再住店了,当即退了房,跟着葭月和余珍珠一起出了镇,到了郊外这才分开。回去的时候依然坐的是枕中船,余珍珠一直啰嗦个不停,葭月觉得自己总这样暴躁下去不行,于是再面对余珍珠的絮叨的时候,她权当磨练自己的养气功夫,左耳进右耳出,倒也相安无事。反倒是余珍珠,见葭月不吼她了,反而忧心忡忡,觉得她不定憋什么坏了。一回天青宗,她就溜了,葭月的耳朵总算是清净了。 因着路上不少人往怜月峰跑,葭月原想着先拜见了沈容再过去怜月峰,谁知回峰后,就从夕拾那里得知沈容带着她师兄师姐也参加祝月会去了。她也不回洞府了,转头也准备往怜月峰去。刚离地,就听到祟火叫她。祟火找她能有什么事?肯定是问她的傀儡术学的如何了。对此,葭月很是心虚。她一直东奔西跑的,便是静下来也是修炼藏春山经,根本没时间学傀儡术。祟火可不管这些,问了问她学到哪一步之后,它就自个回去了。 葭月正反省了,就听到有人惊呼。她想到什么,忙飞到了朝夕树顶上,抬头往怜月峰那边看去,就见着月亮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漆黑的天空上只有巴掌大块的地方有微弱的亮光。亮光的中间有一棵月桂神树,树底下坐着个头顶着月牙角的少年。这少年跟先前出现的那个正是一人,而且面容比先前清晰了不少。 葭月看着他的时候,他也睁开了眼睛。在他睁开眼睛的同时,他跟着消失在原地,连着月桂神树也消失了。亮光处就像是一洼浅浅的水洼一般,里面出现了新的影像。先是司月之神现出真身献祭,再到十二巫仙在虚无女大人的主导下齐跳祭舞,再到那只巨大的手掌出现,夜芜现身。葭月正看的心惊,天上的影像就变的模糊了起来,最后只剩一洼浑水。 “差一点!”葭月无奈的摇摇头。夜芜挥舞着手中的树枝的时候,树叶化出了一把大刀,虽然模糊,但仍然瞧着有些眼熟。对了,那把伤了虚无女大人慧眼的大刀,可不都跟阿序的九渊很像么? “阿月,你在说什么?”团子打了个哈欠后才问。 “你不是才醒?怎的又要沉睡一般?”葭月偏头问它。 “我可没有偷懒,我那都是在修炼。”团子忙为自己辩解道。 “放心吧,如今也无事,你想睡就继续睡吧。”葭月摆摆手。 “阿月,你可真是太好了。”团子说完再次团成一团,又呼噜噜的睡着了
。 葭月摸摸它的头后,这才从树上跳了下去。她准备等在这,沈容回来后可不就能见着了。 果然她没等多久,沈容就带着几个徒弟回来了。 葭月忙迎了上去,“师傅,大师兄,二师姐。” “回来了。”沈容见葭月已是金丹中期,满意的点了点头后才道:“不错,修为没落下。明我无事,你来找我,我有事问你。”说完,他就先走了。 柳明堂跟着道:“小师妹,大师兄也家去了,有时间记得找我喝酒。” 林珠却不急着走,却是拉着葭月到朝夕树下坐了下来。葭月看了眼一直跟在她后面的少女,这才问道:“这是师姐新收的弟子?” “可不是。清柳快过来,这位就是你小师叔。”林珠朝章清柳招手。 “见过小师叔。”章清柳福了一礼。 葭月见着她的时候就在想有什么能当见面礼的,想了一圈竟然没有,只好到:“快过来坐下。”想着等明去珍宝阁走一趟,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再补上。 章清柳偷偷瘪了下嘴,师傅一直跟她说小师叔如何如何好,竟然连见面礼都不给,当真是小气。心里这般想,面上却不敢显露,只做乖巧状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