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我没有受伤。”
眼见舒丛一副天塌下来的模样,舒南卿连忙解释。
她怕自己再不说话,眼前的中年男子就要晕过去。
“舒丛,卿卿丫头没事,你别担心,振作起来。”村长爷爷拍了拍舒丛的肩膀,安慰了一句。
一听舒南卿没有受伤,舒丛飞走的魂总算归位。
“没事?那这个血?”
“可能是野猪的血,反正不是我的血。”舒南卿指着地上被围起来的野猪说道。
再三确认舒南卿没有受伤,舒丛很快投入到了野猪中,被拉着问东问西,最后都是夸赞舒丛有了好闺女,往后就等着享福。
舒丛:“……”
他宁愿没有野猪,可这是他闺女冒着生命的危险打来的野猪,这有什么好夸奖的?
“舒丛,你野猪卖不卖啊,我给家里买一些。”有人高声询问。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随后都看向了舒丛。
但有些小心思地人却不乐意了,都是村里的山,凭什么要买,不是应该白送给他们吗?
就比如距离舒家不远处的邻居更是不悦,对说出这句话的人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可以是可以,但要问卿卿,野猪是卿卿打的。”
舒丛很尊重孩子们的想法,并不认为自己是孩子的爹就强迫他们做他们不喜欢的事情。
随着舒丛的话音一落,村长爷爷看向了舒南卿,声音温柔,“卿卿丫头觉得呢?这野猪你们家也吃不完,卖给谁也是卖,不如就卖给村里人,你认为呢?”
村长爷爷的话很诚恳,并没有压迫的意思,舒南卿自然是乐意卖给村里人,他们一家世世代代都住在村里,和村民搞好关系是必要的。
“行,让我阿爹做主就行。”
舒南卿一松口,舒丛心里一松,连忙热情地招呼相熟的汉子把野猪拖回了家里。
舒家有一口井,还是很方便的。
说起来,这口井还是他们搬过来的时候请人挖的,当时不少人都取笑他们浪费那个银钱,因为村里有三口井,吃水还是很方便。
谁知,舒家人打完井之后,大家由取笑变成了羡慕。
他们的邻居也因为这件事对舒家人热情极了,就想着能有一天来舒家打水,这样近一点。可舒丛怎么也不答应,就这样两家结了仇。
“舒家老二,这野猪都是土生土长,你不该收银子,都是村里人,抬头不见低头见。”麻婆子拉着舒丛,对着舒丛说教。
舒丛一听,脸上的笑容散了几分,“婶子,就算是村里人,该有的规矩也要有,平日你家打到猎物也没有说要拿出来分享,怎么到我家就该分享?婶子,做人要厚道啊。”
麻婆子尖叫道:“我家的打到的猎物凭什么拿出来分享,舒丛你是怎么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的?不敬重长辈,我要去你娘说去。”
在麻婆子靠近舒丛的时候就有不少人注意着,有些事抱着观望的态度,有些则是打算要是舒丛不好意思说麻婆子,他们可以去说,绝对是不能让麻婆子捣乱。
“呵,要不是看在你是长辈的份上,老子早就一巴掌过去了,那野猪是我闺女冒着生命危险去打来的,你凭什么不出钱?敢情不是你孩子你不心疼是吧,走走,我的野猪不卖了!”
说着,舒丛就上前推身旁的人,想要把他们都赶出去。
“舒丛,别听麻婆子瞎说,我们都要买,她不买的话你不要卖,我家已经很久没有吃猪肉了,你一定要卖给我。”
“是啊舒丛,麻婆子不买,我们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