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予桉命令手下每月初五紧盯萧家的大门。
这时边疆传来800里急报,说倭奴勾结高句丽再次进犯。
这时,奴才禀报说,萧谨公子的马车已经到京了。
“萧谨公子安排在天恩殿,由太医照料此事不得声张,违令者处死。传安国公,镇国公和萧睿。”
“是,皇上。”
一个时辰后,三人站在大殿上。
“众爱卿,刚才东南沿海传来急报,倭奴勾结高句丽侵犯我边境,然,西南众部蠢蠢欲动,蛮族一直试图蚕食我西南边陲,这就形成了需要多边防御的境况。”
“皇上的意思是,有人需要去东南,有人需要去西南吗?”定国公心直口快。
“朕就是此意,你们是朕的心腹,除了你们,朕谁都放心不下,只怕他们远离京城,养寇自重。”
“皇上,臣愿意带兵驻扎西南。”萧睿率先请命。
“很好,朕就是这个意思,廖炜,林知落,你们即刻带兵启程,前往东南,另外,要安南侯修国一封发往高句丽,若不即刻醒悟,等大军班师,必然灭他宗庙。”
“是!”
丁予桉知道,派萧睿去西南驻守,一是因为他的确得了萧老将军的真传,作战勇猛,需要一仗震慑西南诸国,短期肯定不能卸任,此外,如果他要因为淮怡对李家下手,萧家只有老弱妇孺,也无可奈何。
萧睿回府,紧急见了母亲
“娘,皇上要我去西南驻守,即刻启程,您要注意身体啊,大哥应该快回来了。”
萧夫人握着他的手
“儿啊,此去西南要保护好自己,你哥哥现在下落不明,你妹妹被迫隐居山野,娘的身边只有你了!”萧夫人眼角流出泪。
“娘,儿子知道了,儿子一定安然无恙回来。”
由于军情紧迫,萧睿给萧夫人磕了个头,然后转身离开了家。
他写了封信,要下人转交给淮怡。
三个人带兵开拔三日之后,丁予桉按捺不住了。他要人去调查李大人近些年来收受的钱款,准备好奏折和证据。他要先从李家下手。
果然,在新朝初立之时,前朝老臣为找人保荐一共给李府送了五万两白银。
第二天早朝时,皇帝授意的臣子站出来弹劾李大人收受贿赂,卖官鬻爵,欺上瞒下,数条罪过,丁予桉下令,将李大人和其在朝为官的两个儿子收监,大理寺严格审案,其余人听候发落。
“不好了!不好了!”一家丁踉踉跄跄跑进府中,李夫人一脸疑惑。
“夫人,大事不好,朝中有人弹劾老爷收受贿赂,老爷,两个少爷都被刑部扣押了!”
“什么?”李夫人大惊失色。
“夫人,当务之急,我们要如何办?”
李夫人从小锦衣玉食,自然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事情,她一时乱了方寸,她也在思考这样的时候找谁管用。
到了天色黑了下来,李夫人还瘫坐在正厅的椅子上。
她也知道,这时候李允智不能回来。
忽然听到有人叩门,管家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小声询问外面是谁,外面没有人回答。当他看向夫人,夫人示意他从小窗看一看,结果管家刚刚打开小窗,一把匕首刺过来,管家当场倒地。
接着有很多穿夜行衣的人翻进来,手里都拿着匕首。
李府的人顿时吓地四散奔逃,一时间逃命声,喊杀声,哭喊声不绝于耳。
一名家丁跑得快,将自己的内衬撕下来一块布,咬破手指写上“报仇”二字,然后把它塞到马的坐垫下,随后解开绳子,用力扎了一下马的屁股,马吃痛,跑了出去。随后,这个家丁就被捅死了。
李夫人被家丁保护着藏到了李允智设计的地道里,等到地面上的动静平息了很久,李夫人才敢从地道里出来。
各个门房里,庭院里,水井里,假山上都是尸体和鲜血,李夫人瘫坐在地上,精神受到了很大打击。
幸运的是,那匹马是李允智的爱马,它曾经为李家几次运送细软,所以它就跑到了城外战乱之时李家的庄子里。
李允智,萧淮怡二人为避开朝廷的监视,二人买粮食和布匹都是在山林中的管家去置办的,他们带着李溪在那一方小院中恬静地过日子,这天,李允智说
“娘子,今日阳光明媚,不如我们带阿溪出门去逛逛吧。”
“阿智,我怕。”
“不怕,我们不去集市上,我们去林子外的庄子里,阿溪也该去看看祖父家的旧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