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还是，气血的流注都是从上往下，也就是从手到脚。
方哲没有感受到从下往上的回流。
但显然，那样的回流是必然存在的，而且，效率并不低，绝对能跟得上从上往下。
只有如此，才能形成源源不断的循环。
这是才打通了两条脉，也许，等九脉全通，方哲就能完整地感受或者说体验气血在身体里的循环往复？
九脉全通，那是比较远的远景了，根据目前进度来说，至少需要几个月的时间。
不排除更长。
因为九条脉不是并列的关系。
而是有并有串。
三天脉，三地脉，三人脉。
天脉和地脉都是跨阶段的后面的事，方哲暂时不考虑，他现在考虑的，还是三人脉。
三条人脉，已通其二。
这二条，贯通的是四肢，两手两脚。
而剩下的那第三条人脉，则是从x的中间交叉点，沿着后脊背，一路向上。
是后脊背还是后脊骨，一路向上又上到哪里，是上到头顶还是到了肩颈的位置就止，方哲并不清楚。
青元炼气诀里面也没有说。
因为是【青元所至，自生流注】的原因，所以法诀对于那些路线并没有交待得很清楚，而只是一个大致的路线。
反正方哲从许纯华那里获得的信息是这样的。
不过这其实也不重要。
只要知道怎么修炼，就可以了。
等第三条脉打通，方哲自然就会知道第三条脉的具体路线是什么。
就如第一第二条脉，法诀中所述的也仅仅只是【自手及脚，通达四肢】。
若没有真的打通，方哲又哪里能想到，这自手及脚，是右手通左脚，然后左手通右脚。
是右左、左右，而不是右右左左或者说左左右右。
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以及，是【自手及脚】，却并没有【自脚及手】。
如果想当然地给它补上一个【自脚及手】，那却又错了，并不符合真实情况。
所以，走过了，才清楚。
走过了，实证了，法诀中的描述，才真正地具体起来。
没有修炼到相应层次，法诀中的描述也仅仅只是描述，止于字，止于想象，与事实多少有着出入，甚至出入很大。
或能说与不懂的人听。
说与过来人，一说就会漏馅的。
甚至你都不知道到底哪里漏馅的！
以x的姿态站了差不多约一个小时，方哲终于感到举着的两手有点倦了。
也不止是手倦，腿脚也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