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晏,你有话好好说,我真的就是喜欢你,才担心你,你让我进来看看好不好?”
夜之晏怕许静多说多错,佯装薄怒大声喝骂,声音拔高了许多。
“我的事情,与你无关,以后莫要再来见我,免得传出什么闲话,对你对我都不好。”
没听出夜之晏话里话外的意思,许静只觉得自己的一片真心,却被夜之晏摔碎在了脚下。
这种难以言说的滋味,让她心中的嫉恨愈发的疯长。
她把一切事情的源头,都归咎到了姚凤清的身上。
想到之前姚凤清寝殿里发出来的声音,许静就恨得牙痒痒,巴不得把姚凤清拿去抽筋剥骨才解恨。
她自顾自的对着殿内的夜之晏,恶狠狠的说道:“不管你怎么说,我知道一切都是因为那个不要脸的皇太女才会变成这样,你等着,等我报仇!”
逞一时口快,许静话音刚落,她突然就发现那些四分五裂的茶具碎片前,出现了一双精美小巧的绣花鞋。
心中一沉,面上一愣,许静顿感头皮发麻。
她下意识地顺着那绣花鞋缓缓抬头,目光一寸一寸地上移,一直到落在姚凤清那面无表情的脸上。
“许静,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自闯入我面首寝宫前,还敢对本殿出言不逊,你怕是活腻了吧?”
姚凤清眼神冷漠,看得许静心虚的咽了咽口水,欲图辩解,“公主殿下,臣……哦不,卑职……卑职……”
说出话就等于泼出去的水,许静也不知道姚凤清听到了多少,一时磕磕巴巴的,竟拼不出一句
完整的话。
姚凤清冷笑一声,扬声喊道:“来人。”
她才不会听这种人的解释,事实胜于雄辩,许静狐假虎威久已,从未把她放在眼里。
今日无论许静她要说什么,她都不会简单的放过许静,敢在她宫里大放厥词,就得付出代价。
门外很快就跑来了两个膀大腰粗的嬷嬷,甚至还有女帝派给姚凤清做护卫的皇城司。
“皇……竟然是皇城司?” 许静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皇城司自从成立起,历朝历代就只听从女帝一个人的命令。
之前跟随着姚凤清他们一起到养心殿,可没资格进去的许静,压根不清楚姚凤清已经不再是没有实权的皇太女,突然看到朝廷鹰眼皇城司,她心里说不震惊是假的。
许静脸色青白交错,皇太女不会是想把他交给皇城司吧?
皇城司折磨人的手腕她是亲眼见过的,被交到皇城司手里,她这辈子的官途……不就是相当于完完了吗?
可想到自己的后台硬,姚凤清不敢肆意妄为,于是她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继续挑衅姚凤清。
“我是三伯母是翰林的许程月,而我更是帝后的宫中的侍卫总督,你凭什么让皇城司的人来抓我?”
“啧啧,这嘴倒是硬,不想交给皇城司也不是不可以。”
姚凤清讥笑一声,对身后的两个嬷嬷命令道:“把这不知尊卑的狗奴才拖出去,直接杖毙。”
听见这道命令,许静脸色立刻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