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静本想在此挫一挫姚凤清的威风,没想到被萧止渊这样喝住,一时差点怒火攻心。
姚凤清懒得和她啰嗦, 冷哼一声直接进了萧止渊的马车。
许静气得牙痒痒的,眼神中毫不掩饰的恨意和积压的怒火,被哽在喉管。
最后,她也只能咬牙切齿的,对着旁人命令道:“起驾,回宫!”
马车内,姚凤清打量着这奢华宽敞的大马车,忍不住的啧啧叹了两声。
马车很宽敞,萧止渊坐在车厢后面的正中间,姚凤清也不避嫌,一屁股挤到了萧止渊的身旁,萧止渊不动声色的往旁边移了一下。
如若不是怕姚凤清说他怕她,他可能已经坐到了马车的另一边。
姚凤清自然是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忽然笑嘻嘻的凑近萧止渊,
“多谢帝后理解,本殿这也是没办法,还望帝后莫要见怪呀。”
萧止渊漠然的看了她一眼,故作镇定道:“正如公主殿下所说,本宫是公主殿下的帝后,自然可同乘一辆马车。”
“还是帝后识大体呀,本殿日后登基了,定然不会亏待帝后的。”
说着,姚凤清还故意伸手,替萧止渊整理了一下黑色锦衣外袍,引得萧止渊又是一个冷厉的刀子眼。
“公主殿下既知道本宫是帝后,就劳烦公主殿下避嫌。”
“避嫌!?”
姚凤清轻笑一声,下一秒直接靠在了萧止渊危巾正坐的怀里,一贯以冷静自持的萧止渊,还是被姚凤清的这一动作吓得不轻。
这孤男寡女共处一马车就算了
,外面还有那么多御林军和宫女,姚凤清到底是有多大的胆子,才敢对他如此大逆不道?
“姚凤清,你想找死?”萧止渊闭眼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然,某人却像是不懂一样,神色灼灼的看着他的眼。
“帝后,您不是凤清的帝后吗?儿臣记得小时候,儿臣就是这样靠在父皇的怀里啊!”
萧止渊终于意识到了姚凤清脸皮厚的程度,咬牙低声纠正,道:“公主殿下,本宫不是你父皇。”
“谁管这些,反正您是帝后。”
姚凤清干脆坐到了萧止渊的腿上,顺势怀抱住了萧止渊的腰。
“大胆!”萧止渊怒声呵斥。
这声音太大,马车停了,外面的宫人也跪了一地。
“帝后,您没事吧帝后?”
许静骑着马走到萧止渊的马车旁,焦急的询问萧止渊的状况,脸上更是懊悔的神色。
早就见识了姚凤清的没脸没皮,打死她,她都不会让姚凤清上帝后的马车。
现在她看都看不到里面的情况,真是着急死她了。
萧止渊看向罪魁祸首的姚凤清,此刻竟仍旧面不改色的坐在他怀里,甚至笑得灿烂,完全不怕外面的下人会进来看到一样。
他忍了忍,最后只能没好气回答许静。
“本宫能有什么事,带好你的路,其他的无需你多管闲事。”
许静本来就是一肚子火气,被萧止渊这么无故责备, 气得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憋得满脸通红无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