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颊崩紧,缩了缩身子,意外的发现,被她触摸腿部,居然没有恶心反胃,咬着唇瞅了她一眼,有些踌躇:“如果你能去做件事,我倒可以告诉你原因。”
“什么事?”无忧暗喜,知道有门了,他说是,要她去办一件事,而不是交易,那么既不与拒绝姨娘相冲,又利用她达到目的,这个鸟鸟确实是个合格的生意人,圆滑,灵活,同样是买卖,不过换了个说法,就由买卖变成了相互帮助,其实达到的目的全是一样。
“五日后,午时,有一个女犯人要处决,是绞刑,她死后,你去将她看清楚来,我要你去把发现的东西带来给我。”
无忧一听“女犯人”三个字,心脏顿时收紧,难道……
手指一顿,无意中划过他腿侧的某一点,一种怪异的酥酥麻麻从他腿侧瞬间传开,他禁不住轻轻一颤,舒服得险些呻吟出声,忙咬紧了牙,抵触这奇怪的感觉。
无忧没注意到惜了了神情变化,问道:“那女犯是谁?难道是画中女人?”
惜了了蹙眉强忍那怪异的酥麻,媚眼如丝,微微轻喘:“你无需多问,照我的话去做就好。如果你带不回我想要的东西,今天这件事,我会如实告诉王妃。”
“你威胁我?”无忧向来吃软不吃硬,即时瞪了眼,见他神色有异,奇怪的“咦”了一声,回想方才做过什么,试着将手指移回方才搔弄过的那处,果然他身子又是一颤。
他突然间觉得腹间有股从来不曾有过的邪火窜上,到处乱拱,一愣之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脸庞慢慢转红:“住手。”
无忧之前发现宁墨在常乐手上所遭的罪,惜了了过激的反应,让她条件反射的想到,常乐也对惜了了做下了什么,才让他如此碰不得女人。
在男女之事上最让人情变态的,就是将男人变成太监。
当一个男人变成太监后,难免自卑,产生一些负面的过激行为。
过去在整形科工作时,就见过男病患为了下面形状太弯,或者太奇形怪状,不能正常人道而苦恼,跑去校正。
由此可见,男人对人道一事上,有多看重。
如果鸟鸟被变态兴宁折磨得不能人道,那对他而言,将是十分凄惨的事。
不过只要没被阉割掉,都是有机率通过治疗康复。
无忧想到这里,出于医者的爱心泛滥,对于他的那些威胁之言,浑不在意了。
“嗖”得一下坐起身,二话不说,就伸手往他裤中探,早查早治,才有更高的治好机率。
“喂,你做什么?”惜了了被她绑了手脚,行动不便,避又无处可避,吓得七魂没了六魂半,扭动着身体,试图能避开她的魔爪:“不要乱来啊。”
“别怕,我只是看看,会尽量小心,不会弄痛你。”无忧在整形科,对男性方便的校正,虽然没有亲自主过刀,但原理却懂。
她纯粹是医生安慰病人的温柔话语,听在惜了了耳中,就是别样的味道,更是抵死挣扎,向一旁滚开,不让她碰触轻薄。
他越是如此,无忧越觉得自己想法正确,宁墨脚上的伤,都不让她看,何况这么让人害羞的地方。
越是不让她看,她还越要看,设法为他医治是其一,其二是想看看兴宁到底变态到什么地步。
兴宁越邪恶,不凡也就越不是东西,念头闪过,才赫然发现,她竟是想以此来将在不凡那儿不经意得到的那些温暖感觉全盘否认。
她不想带着任何不属于自己的感情离开……
至于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她不理解……
惜了了脸红,耳红,脖子红,最后连眼睛都红了:“你……你……你下流。”
“这有什么难为情的,是男人都会有。”无忧捏了捏他仍滚手的脸蛋:“这样很好,证明你是个男人,以后可以娶老婆,当然你想找个男人断袖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