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定北听得冷笑。
天生过屁!虎父无犬子个屁!后继有人个屁!
他是去边关那鸟不生蛋的地方练出来的好么!
野蛮之地,要什么没什么,天天打野兽,他能不练出一手好箭术么!
谁人知道他去边关打野兽为生的凄惨!
说多都是泪,那种地方,特么他不想再去第二次!
不过,一手箭术今天总算用上正途了,温定北转眸,睨向夏笙暖和她手上的小弓,冷声道,“到你了,臭小子。”
夏笙暖看了一眼他的一箭穿五铠甲,一脸欣慰,“可以啊儿砸,还没算辱了爹爹的脸面!”
“别特么废话,不想比就跪下叫爹!”温定北冷吼一声。
夏笙暖弯腰拎了一支小箭在手,邪肆一笑道,“怎么能不比,本公子说到做到,绝不做缩头乌龟才能以身作则给儿砸你树立一个好榜样啊,不然,儿砸你要做缩头乌龟怎么办,子不教,父之过啊!”
一脸为父的忧桑。
温定北:“……”
宫非寒:“……”
温国公:“……”
“这小子是谁,怎的如此嚣张!”
一旁的将领:“……”
他也不知道啊!
惶恐!
“末将这就去查查。”
一旁的宫非寒一记冷眼睨向了温国公,淡淡道,“两军对垒,讲究心理战术,在气势上压对方一头这是取胜的关键,国公爷领兵打仗,连这个道理都不明白?”
温国公:“……”
所以,这臭小子如此嚣张,可以上升为心理战术?
“皇上说得是,微臣,领教了。”
“嗯,好好看着吧。”宫非寒又淡淡一句。
温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