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君立即到床上躺着。
小肉团子提着药箱边往床边走,边朝风无域喊,“爹,病人躺好了,我们可以动手了。”
城君躺在床上,听到这话,感觉自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那感觉特别的糟糕。
小肉团子极其认真,把药箱往床前一放,眼神在他身上扫了一遍,“你这个症疾,得脱裤子。”
虽说城君阅美人无数,但在一个小屁孩面前脱裤子,还是别扭得很。
小肉团子经验十足地宽抚,“不必紧张,别看我年纪小,但我治过的病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你这种症疾,我跟我爹都治过不少,很有经验!”
城君只得将裤子脱了下去。
小肉团子脑袋好奇地往前一伸,就想看看城君的症状。
可惜还什么都没看清楚,一只手伸了过来,已经将他拎走,“在旁伺候,爹来。”
“爹,麒儿可以的!”小肉团子还不甘地要将脑袋往帐子里面钻进去看个究竟。
“爹的经验比你足,城君的症疾,可得万分的小心再小心,你小子就站那里递工具。”风无域将他的小脑袋推出帐外。
城君要治的地方,肯定很丑陋,怎么可以污染了他家小麒儿纯净的眼睛,他可不舍得。
“让你爹来,你就在外面帮忙!”城君一听风无域经验比较足,立即命令小肉团子站在帐子外面。
小肉团子只得认命地站在外面。
可越站越不甘寂寞,没事找事地将药箱打开,把药箱里面的大小剪子一把一把地掏出来,一把一把地“咔擦咔擦”比划着,试试哪一把比较锋利,哪一把用起来比较顺手。
城君在帐子里面看得捏了一把冷汗,“本座的情况怎样?是否……是否需要用到刀?”
“城君放心,就算用刀,也不会伤到根本。”风无域就是不给他一个准确的答案。
“那就是说,本座这伤需要用到刀?”隔着帐子,城君看到小肉团子手里举着的那把大剪,冷汗冒得更多。
“城君不必过于紧张,还是先把凶器给我看看。”风无域继续打着太极,就是不给准确的答案。
城君立即命令宫奴将射中自己的银针拿过来。
风无域拿起银针瞧了瞧,又看了看城君中针的部位,忍不住嘀咕,“这银针的射法,还真跟拓跋紫有一丢丢像。”
他嘀咕在嘴里,城君和旁边的宫奴没有听到,小肉团子却听到了,立即将脑袋凑了进去,惊喜得双眼发亮,“是不是娘亲的银针?”
风无域又一把将小肉团子的脑袋推了出去,“别想娘想疯了,天底下的银针,射法都是一样的。”
只不过这个位置,射的人比较少,他才会想太多。
小肉团子瞬间失望。
“怎样?这银针有毒,是不是银针上的毒让本座变成这样的?”城君急问。
“这银针上的毒已经没有残留,你中的毒也已经消除,把你伤成这样的,不是银针上的毒,是银针射入的位置。”可惜了,毒已经无迹可寻,否则根据毒性,可推测出下毒者。
“那本座可还能治?”城君更加急切地问。
“自然能治!”风无域手往帐外伸去,“麒儿,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