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疯狂踩老鼠出气的狼人忽然停住动作,他扭过头,挥手将身后偷袭过来的老鼠打飞,撞在墙上变成一滩血腥的肉泥。
“找我有什么事情?”
叙贝卡微微弯腰,说道:“大人,邓尔西大人有请,有要事相商。”
“我知道了。”狼人摆了摆手,继续踩着老鼠撒气。
叙贝卡眨了眨眼睛,然后转身离去。
就在叙贝卡离开之后不久时间,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穿着得体黑色西装的女人走过来,看到狼人的装扮微微一愣。
“虽然我一直都知道你的品味实在是不怎么地,但是你这一身,要么都穿,要么都不穿,你围个床单算怎么回事?”女人对于狼人的装束实在是无力吐槽。
“这不是今天还有女士在么,我是一个绅士的狼人。怎么能做得出在女士面前有失身份的事情呢,那实在是太失礼了。”狼人笑呵呵的说。
女人面无表情,淡淡的说:“那你应该用床单把你的脸盖住。”
“很丢人么?”狼人低头打量自己。
“不,很潮。”女人开始转移话题:“刚刚那女人找你干什么?”
她轻轻挥手,卷起一阵狂风,将靠近自己三米之内的老鼠和血泥全都卷起,朝着四周飞了出去。
“镰鼬!不要乱丢垃圾!弄脏我的宝贝衣服啦!”远处,金刚芭比做怒目金刚状。
“对不起。”被称作镰鼬的女人扭头,不咸不淡的说。
金刚芭比眉头一挑,将汽车饼随手一扔,朝着镰鼬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撸袖子:“嘿呀我这个小暴脾气,老娘今天不他妈把你按在地上把你胸磨平了,老娘就绝食三天!”
镰鼬推了推眼镜,冷冷的说:“怕你个发育不完全的飞机场?”
金刚芭比怒吼一声,随手将一根电线杆拔出来,当做武器朝着镰鼬抽了过来。粗大的电线杆在金刚芭比的手里,竟然被抡的虎虎生风,速度极快。
被这样一击抽到身上,不死也半残。
然而镰鼬却轻巧的躲开,她的头发飘了起来,身体也随之飞上天空,眼睛被白色占据,黑色的瞳孔消失,只剩下眼白。
“啧啧,镰鼬是控风的妖怪,芭比这次要吃亏了。再大的力气,打不中也是没有用,我觉得,她可能根本就打不中。”
一道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狼人的身边,笑呵呵的看着镰鼬和金刚芭比之间的战斗。
狼人瞥了身边这人一眼,说道:“你知道什么,一力降十会听说过没?只要力气足够大,抽不死她。”
那人摇摇头,开始打量起了狼人的装扮,诧异道:“你这是什么造型?”
“遮羞布,怎么?”
“好吧,那是我高估你了。我刚还以为你加入了什么葬爱家族开始走那种我无法理解的艺术风格了呢。”
狼人不理解这人说的东西,便说道:“你来的正好,替我看着点场子。等鼠潮退了之后,顺便帮我把奖励也给结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狼人缓缓变作人形,围着床单,钻进了酒吧里。不一会儿,换了一身得体衣服之后,踩着房子从上面离开。
男人眨了眨眼睛,旋即嘿嘿偷笑起来:“这家伙竟然就这么走了,这么放心我?对不起,我要辜负你的信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