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表面上，这就是本普通的医学。
上面还会有一些批注。
但是……
如果真的普通的话，徐萧潇不会做出那些暗示的。
柳心爱单手撑着额头，仔细思索。
又因为看得仔细，她都没有留意房间里进来人。
“这一页，你看很久了。”
听到秦亦言的话，柳心爱一惊！
可是表面上，柳心爱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她甚至都没有变换过姿势。
只淡淡地说：“看也是要思考的。”
秦亦言看了一眼……
字枯燥又深奥，的确要好好思考。
不过……
秦亦言想到什么，又叮嘱道：“不要用脑过度，会累。”
“不会累，这是一种乐趣。”
乐趣？
这还真是种高深的乐趣。
反正秦亦言无福消受。
他的视线落在柳心爱的肚子上。
突然，秦亦言的心底冒出一种假设。
他还问柳心爱：“你这算不算是一种胎教？”
秦亦言就是随便一说。
可是柳心爱却顿住动作，接着，她缓缓低下头。
胎教……
柳心爱给孩子的胎教，全和筹谋有关系！
一点都不单纯，一点都不美好！
想着这些，柳心爱很惭愧。
觉得自己愧对了孩子。
秦亦言发现柳心爱的情绪逐渐低落，还有些不解。
可慢慢的，他意识到了什么，忙说：“没有也没关系，我可以安排，不晚的。”
柳心爱低垂着眸，浅浅应了声。
“等我出差回来，就给你安排。”
这次，柳心爱的眸子轻轻动了下。
下一秒又抬起头，问道：“你要去外地考察？”
秦亦言没有直接回答，只是似笑非笑地说：“没想到，你还能关心我。”
柳心爱立刻否定道：“谁关心你，明明是那天你和菲儿聊得太大声，我不得不听到！”
“可是不感兴趣的话题，你根本就不会留意。比如，你能记得我昨晚睡前对你说过什么？”
说了什么……
那自己怎么会记得！
可如果没记得，不就印证了秦亦言的假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