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他好整以暇的反问，俯身贴上她的唇。
“今晚可是要守岁的，现在才十一点，你怎么能睡？”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消失在相贴的双唇间。
根本算不上抗拒的“抵抗”也融化在温暖的怀抱中。
曾经的噩梦似乎早就因为面前的人抚平。
现在剩下的，只有因为他的每一次触碰而控制不住的战栗。
一个小时后——
“你……你别太过分！”
蔡小糖软着腰，几乎整个人都陷在了柔软的大床中央，连动一下手指，都要耗费全身的力气。
厉枭轻笑一声，没有再继续“折腾”怀里的人，而是伸手摸过了一旁的手机，扫了一眼屏幕，然后转头凑到蔡小糖的耳边。
“别闹了……”
蔡小糖呼吸间尽是他身上好闻的气味。
察觉到火热的吐息又落在耳边，瞬间半边身子都有些发软，急忙想要避开。
紧接着却听到——
“你知不知道，除了晚上，整点的时候，还会有一次烟花报时？”
“什么？”
蔡小糖晕晕乎乎的，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下一秒——
“砰！”
远处突然想起巨大的烟花声。
厉枭略带着一丝沙哑的低沉嗓音也再次响起。
“十二点了，小河豚，新年快乐。”
蔡小糖猛着瞪大了眼睛，终于隐约响起，以前整点的时候，确实是听到过烟花的声响。
只是她从未在意过。
眼眶突然止不住的有些发酸。
明明也该笑着回对方一句新年快乐，可她却不敢开口。
怕话一到嘴边，便是带着哭腔的声音，又引来对方的“嘲笑”。
可是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水雾却还是被发现了。
房间里明明没有开灯。
厉枭却突然轻轻的蹭了一下她的眼角，擦掉了那一点欲出未出的泪水，语气一如既往的
欠扁。
“不是吧，这就感动的哭了？”
“我才没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