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握了握项链,感受到那温热的温度才稍稍安心。
“你……你……”刚才太担心白以沫,我都忘了有个李岚月在这里了。
我瞥了一眼李岚月,想到白以沫受伤都是因为她整得这些事,气不打一处来的说,“呦,不是说过要弄死我吗?就这点本事?”
李岚月脸色煞白的看着我,但我却没有给她留丝毫情分,直接对她说,“我已经报警了,你曾经干过的事都已经被查出,证据确凿,你就等着坐牢吧。”
话落,我拉着钟隐朝大门方向走去。
等我到了下面,警察也都已经来了,我简单的说了一下经过,就带着白以沫回了宿舍。
到了宿舍,陈佳柠八卦的问我要不要去凑热闹,我找了借口推脱了一下。
等陈佳柠走后,我张开手掌,在掌心画着那个奇怪的符号,心里默念钟隐的名字。
刚念了一遍,钟隐的声音就在我的脑海里传了出来。
“丫头,你先取你的一滴血滴在项链上。”
“为什么?”我疑惑的在心里问钟隐,但还是听话的用牙咬破手指,将血抹在项链上。
神奇的是,我的血瞬间被吸收进了项链里。
我惊讶的摸了摸项链,十分的光滑,感觉不到一丝血的痕迹。
我又滴了一滴上去,结果还是一样。
“你的血也可以温养他的神魂,每天滴几滴上去,他过几天就会醒了。”钟隐的话从我的脑海中传了出来。
接下来的几天,我每日三次的给白以沫喂血,喂的感觉我自己都要晕倒了。
不过还好皇天不负有心人,白以沫过了两天就醒了过来。
我刚下课回来,白以沫就煞白着一张脸坐在我的床上,给我吓了一跳。
等我回过神来,一下子扑到他身上,激动的说,“白以沫,你终于醒过来了,真是太好了!”
白以沫宠溺的摸了摸我的头,有气无力的说道,“本君不是说了吗,只是元气损耗太大罢了,你怎么整得像生离死别似的。”
我从他身上下来,坐到他身边,从头到尾仔细的打量着他。
白以沫被我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了一下说,“本君有这么好看吗?”
我尴尬的错开视线,“我是在看你的伤怎么样了。”
我还是不放心,把钟隐叫了过来。
还好现在舍友们都去吃午饭了,都不在寝室,不然非得尴尬死。
钟隐将两根手指搭在白以沫的手腕上,白以沫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什么都没有说,只老老实实地让钟隐帮他把脉。
过了一会儿,钟隐开口道,“已经无碍了,就是有点虚,补一补就好了。”
我松了一口气,但白以沫却变了脸色,语气不悦地说,“丑东西,你说谁虚呢?”
钟隐语气也冷了下来,“我好心帮你看病,你还不识好歹?”
眼看着他俩就要打起来了,我连忙把钟隐拉到门外去。
我蹙眉看着钟隐,“你跟个病人叫什么劲?”
钟隐看着我,眸中闪过了一丝忧伤,但很快就恢复了往常的不正经,一脸坏笑的说,“我故意的。”
我,“……”
我我握了握项链,感受到那温热的温度才稍稍安心。